国之枭雄(曹操传)/海外中国研究系列/凤凰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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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成功是短暂的，因为中原无法真正 有效地控制距离如此远的领土，而南匈奴傀儡政权 也因为旧部族和他们新投降的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 而发生了分裂。北匈奴之前的大部分领地被起源于 东方的松散部落联盟鲜卑占据，不久后，北单于的 相对稳定的国被新来的好战的鲜卑人取代。汉朝的 北部边疆比以前更危险了。 此外，107年西北羌人对在凉州的汉人邻居发动 了进攻。这场动乱直到118年才渐渐平息，而其带来 的破坏不仅摧毁了凉州的经济，更迫使当地民众背 井离乡，向更安全的内郡迁徙。东汉政府试图将他 们遣返原籍，但是他们因对战争和动乱的恐惧而裹 足不前，在140年，第二次大规模的羌乱又爆发了， 匈奴也加入到了这次动乱中，他们迫使东汉政府撤 回许多郡县以策安全。虽然东汉的行政疆界在形式 上仍维持在黄河的河套地区，但实际的控制区域却 大大缩小了。汉朝在这一地区通过军事的方式维持 着存在感，并在五原驻扎常备军、偶尔举行预防性 或惩罚性的操练以控制部落民众。 然而，170年代，鲜卑的军事领袖檀石槐建立了 疆域广阔的鲜卑国家，其对中原边境的骚扰也变得 频繁且激烈，并且在177年，以中原军队为主、匈奴 为辅的队伍在辽阔的草原惨败。南单于在这次战斗 中丧失了所有权威，汉朝也因此役被迫在与鲜卑的 斗争中长期处于守势。幸运的是，檀石槐在180年代 早期去世了，他的子孙们远不及他，但边境仍是不 稳固的，汉朝仍需要频繁征兵，并在地方军队的协 助下处理鲜卑对边境的骚扰——这并不总是成功的 。 这段中原不断受到扰乱且节节败退的历史带来 了两大影响。首先，中原民众饱受战乱、变化不定 的政府政策以及恒久的兵役之苦，开始成规模地向 南方迁徙。2世纪中期，北方郡县的在籍人口从公元 2年的450万骤降至75万，已经无法维持对少数族众 的有效防御；与此同时，秦岭以南和长江中下游得 到了巨大的发展，这对整个帝国未来的统一意义重 大。 更直接地，国家西部和西北部的残破导致了税 收的严重减少。在整个东汉，国家耕地的准确丈量 一直有问题；很多农民为逃避政府的赋税而成为地 方大族的佃户或附庸者；西汉建立的对盐铁的垄断 性控制在东汉已经转租给私人。所以，虽然整体而 言帝国是繁荣兴旺的，但是王朝政府并不能充分利 用它的资源获得足够的收益。在公元1世纪的大部分 时候，国家的收入是充足的，但是窦宪远征匈奴掏 空了国库，不久后居于安帝身后摄政的窦太后就采 取了财政紧缩政策，减少典礼，削减官员，并且开 始了卖官鬻爵。 边境的持续战事使情况变得更为糟糕。这不仅 仅使朝廷面临着沉重的军事支出，也减少了被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