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平等而密谋（下卷）/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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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政官公民们，你们已经看到，我在你们手里， 你们并没有捞到什么东西。我个人远远不能代表整个 密谋，我只不过是组织这个密谋的长长的锁链中的一 个环节。你们势必象害怕我那样害怕其他参加者。其 实你们已经有证据说明他们跟我是休戚相关的，你们 打击我就会打击到所有的人，你们会激怒他们的。 我说，你们会激怒法兰西共和国的全体民主派； 你们只要首先想象一下，民主派不仅在巴黎牢固地存 在，而且无论在外省哪一个据点都有雄厚的实力，那 么你们也就会知道这不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情。关 于这点，如果你们的捕差们抄获到大批的信件的话， 你们就会作出更好的判断，因为从你们根据这些信件 所编制的目录中看到的，只不过是一鳞半爪而已。不 管人们多么想把神圣之火扑灭，但它现在仍在燃烧， 将来还要继续燃烧。它有时候看来象是熄灭的样子， 越是在这个时候，它的火舌就越有可能突然冒起，越 烧越旺。 你们打算完全摆脱人数众多，至今仍不认输的无 套裤汉吗？首先应当允许有这种设想的可能；然而接 着你们又怎么办呢？你们的地位，完全不象在克伦威 尔死后把数以千计的英国共和派放逐出去的那个人的 地位。查理二世是国王，而你们，无论怎么说，还不 是国王。你们需要一个党派的支持；而你们一旦抛弃 爱国者的党派，你们就要独自面对保王党人了。你们 不妨想一想，如果你们单枪匹马对付他们的话，他们 会使你们遭到何等的不测？ 可是，你们会说：这些爱国者对我们的危险实在 不亚于保王党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错了1 只要认清爱国者所从事的事业的性质，你们就会知道 他们并不想要你们的命；有人公开那样宣扬，那是一 种诽谤。至于我，我可以对你们说，他们是不想那样 做的，他们要走的道路跟罗伯斯比尔迥然不同：他们 不要任何流血；他们只不过想迫使你们自己承认，你 们使用政权来进行压迫，你们使政权的人民形式与对 人民的保障丧失殆尽，而他们想把政权从你们那里夺 回来，但如果你们能够象你们在葡月所答应的那样为 人民的利益进行统治的话，他们也不会走那一步的。 拿我来说，在我的最初几期报纸上，曾想为你们打开 这种做法的通道：我曾经谈到，据我看来，你们怎样 可以得到人民的恩惠；我还阐明过据我看来怎样把那 些跟真正的缸共和主义原则格格不入的东西从你们统 治的宪政形式中清除出去，是可能的。 好吧！反正现在还不算晚。最近事态的演变，可 能对你们和对公众的事业都有好处，都有挽救的希望 。我认为从祖国的利益和你们的利益考虑，都绝不要 把本案公开，难道你们把我的意见和结论置诸不顾吗 ？据我看来，你们自己已经得出这样的见解，即本案 应从政治上进行处理，我认为你们做得对。不要以为 我走这一步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我以一种人所未有的 坦率态度·再对你们指控我的罪行直认不讳，这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