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论滑稽

笑--论滑稽
作者: (法)柏格森|责编:王忠波|译者:徐继曾
出版社: 北京
原售价: 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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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200118230

作者简介

亨利-柏格森,法国哲学家,生于巴黎,1900一1914年任法兰西学院教授,同时任职于日内瓦的国际知识界合作委员会主席(直至1925年为止),1914年当选为法国科学院院士,192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主要论著有《论意识的直接条件》(1889)、 《物质与记忆》(1896)、 《笑》(1900)、 《创造的进化》(1907)、 《时延与同时性》(1922)、《道德与宗教的两个根源》(1932)和《思想与活动》(1934)等。他的哲学重视社会良知和人文直觉,批判流行的科学实证方法和庸俗的进化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西方有广泛的影响力。

内容简介

……然而社会还要求别的东西。光是活下去还不够,还得生活得好。现在社会所担心的是我们每一个人满足于对生活必需方面的事情的注意,而在其他一切方面都听任习惯势力的机械性去摆布。社会也害怕它的成员对那越来越紧密地交错在一起的众多意志不去做越来越细致的平衡,却满足于尊重这个平衡的基本条件。单靠人与人之间自然而然的协调是不够的,社会要求人们经常做出自觉的努力来互相适应。性格、精神甚至身体的任何僵硬都是社会所需要提防的,因为这可能表示有一部分活力在沉睡,有一部分活力孤立起来了,有一种与社会运行的共同中心相脱离的趋势,也就是一种离心的倾向。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社会不能对它进行物质的制裁,因为社会并没有在物质方面受到损害。社会只是面临着使它产生不安的什么东西,而这也不过是一种征候而已,说是威胁都还勉强,至多只能算得上是一种姿态罢了。因此社会只能用一种姿态来对付它。笑就应该是这样一种东西,就应该是一种社会姿态。笑通过它所引起的畏惧心理,来制裁离心的行为,使那些有孤立或沉睡之虞的次要活动非常清醒,保持互相的接触,同时使一切可能在社会机体表面刻板僵化的东西恢复灵活。因此,笑并不属于纯粹美学的范畴,它追求改善关系这样一个功利的目的(在许多特定的情况下,这种追求是无意识,甚至是不道德的)。然而,笑当中也有美学的内容,因为滑稽正是产生于当社会和个人摆脱了保存自己的操心,而开始把自己当作艺术品看待的那一刻。总之,假如你画一个圈子,把那些有损个人生活或社会生活,由于其自然后果而遭到惩罚的行为和气质圈在里面,那么还有些东西是留在这个情感和斗争的领域之外的,那就是身体、精神和性格的某种僵硬。它处在一个人们出乖露丑的中间地带。社会要进一步消除这种身体、精神和性格的僵硬,使社会成员能有最大限度的弹性,最高限度的群性。这种僵硬就是滑稽,而笑就是对它的惩罚。…… 本书名为“笑”,事实上是对滑稽的探讨。在本书中,作者由于“方法不具有系统性”等严谨的理论原因避开了对于滑稽的本质的理论探讨,转而从各个可能的滑稽场景追究滑稽的原因,进而得出诸如“滑稽是对生活的机械模仿”“是某种僵化的表现”等等颇为犀利的结论,语言幽默且深刻,兼具思想性与趣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