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花语(新疆是个好地方)](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21005/02/20221005025833117.jpg)
出版社: 中央民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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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6015976
苜蓿花语 每到三月底四月初,在乌鲁木齐的背街小巷不时能遇 见维吾尔族老乡推着或拉着平板车,车上堆着码得尖尖的 苜蓿。此时的苜蓿略带红根,一枝三叶,叶茎如指顶。远 远地看起来碧绿碧绿的,走近一闻,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泥 土和青草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来自春天田野的淳朴气 息,这气息对于在茫茫冰雪世界生活了好几个月的乌鲁木 齐市人来说,吸引力是不言而喻的,无论是谁都不免要加 快脚步,把这春天的时令滋味拎回家,有的甚至驱车百余 里到托克逊、吐鲁番等地,到田间地头采摘苜蓿,享受自 己动手采摘的乐趣。其实何止是乌鲁木齐的市民,从天山 南到天山北,从城市到乡村,在这个时间的节点,从南到 北采摘苜蓿的行动步调是一致的,动作是整齐划一的,憋 了一个大冬天,大家都想沐浴着艳阳好好咀嚼一下春天大 地的馈赠,细细品味一下春天的美好味蕾。 一天下班后和我一起上街买苜蓿的一位“90后”小同 事,拎着刚称好的苜蓿问我,“你知道苜蓿的花语是什么 吗?”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不解:“苜蓿还有花语? ”我疑惑地望着他。“有啊!苜蓿的花语是希望和幸福, 当然还有美好的爱情。”听着小同事煞有介事的解读,我 有些惊诧了。首先觉得自己太孤陋寡闻,其次完全没有想 到这伴随我青少年时代的普通植物,竟有这么美好的象征 和寓意。这在我眼中一直极其普通的植物,无论是可供人 食的嫩苗,还是常年作为牲畜饲料的苜蓿干草。这来头不 大也不能算小了,和奇花异草有得一比、有得一拼了。 我知道。眼下的这时鲜还不是乌鲁木齐市地产,是从 吐鲁番一带运来的,用本土维吾尔族作家艾贝保·热合曼 的话说,那是一个叫热馕坑的地方,在那阳光炙烤热气腾 腾的馕坑里,什么植物和庄稼都会快生、快长、快熟,更 何况是不惧严寒酷暑最早破土发芽的苜蓿。其实现在南疆 的大部分地方,人们也已吃上了头茬嫩嫩的苜蓿芽子了, 在南疆苜蓿一年收割三茬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我的老同学 们早已在朋友圈晒出他们用苜蓿烹调出的各种美食,苜蓿 盒子、苜蓿菜团子、苜蓿菜炒鸡蛋、苜蓿饼、苜蓿饺子, 等等,你完全可以极尽可能发挥你酝酿了整整一个冬季。 对春天绿色食物烹调的想象空间,大展身手,犒劳一下自 己和家人。盘中琳琅满目的美食,让人垂涎欲滴。这充分 印证了宋代文人释道璨的一句话“只将苜蓿荐春盘”。 苜蓿是苜蓿属植物的通称,俗称“三叶草”。一年生 或多年生草本植物。苜蓿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作为牧草,是 各种牲畜的优质饲料,这些基本的常识我是知道的,在小 学的课本上就有,记得当时刚学会查《新华字典》时,我 还特意查了“苜蓿”这两个字,除了它主要做饲料外,对 它“嫩时可食”的注释印象深刻。 我从小生活在南疆,从春到秋和苜蓿打交道最多,割 苜蓿、吃苜蓿、晒苜蓿,在苜蓿地呼朋引伴地捉迷藏,在 苜蓿地大呼小叫地捡蘑菇。大人们搂苜蓿打兔子,一石二 鸟,也不算什么新闻,在苜蓿地里我还平生第一次见到刺 猬,既害怕又好奇,但记忆最深最有感情的还是吃苜蓿。 苜蓿的吃法,当然以头茬的新鲜为佳,而且味亦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