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察师的日子(实力榜·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

体察师的日子(实力榜·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
作者: 程绍国|
出版社: 中国文史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40.60
折扣购买: 体察师的日子(实力榜·中国当代作家长篇小说文库)
ISBN: 9787520549066

作者简介

程绍国,1960年1月生于温州。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温州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在《当代》《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北京文学》《天津文学》《作家》《江南》等刊物发表小说和散文。出版有散文体传记《林斤澜说》,长篇小说《九间的歌》,中短篇小说集《人们来来往往》,散文集《跋涉集》《双溪》《暮春集》《天下行囊》等。

内容简介

阅读片段: 次日早饭后,郝叔建议彩凤和他到香樟树丛里,到河边逛逛,由丁西三轮车拉他俩。丁西说好。彩凤不肯,不愿意让丁西拉她和郝叔,说要么把游艇开出来,到东海看看。 郝叔说: “丁主席告诫我少开游艇,少招摇。又说,前段时间纸山要开辟竹乡旅游,所在的区搞了一个大计划,造竹楼木屋,发展牛羊业,出口干笋山药,市旅游局拟以支持上报。我知道后,跟市里说,不理不睬,不予支持!想不到,丁主席知道这件事了,认为是好事,让市里给批了。市里给了纸山好几个亿。” 丁西觉得丁主席是对的,郝叔这件事做错了。郝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是很奇怪的。 丁西问: “丁主席都好吗?有没有钓钓鱼,东南西北走走?” “这个人啊,他可不会钓鱼旅游,好像世界还离不开他似的。” 彩凤问: “他还在工作吗?” “在工作,他认为自己的工作造福人类呢。” 郝叔眼神讥诮,口气有些不以为意。 “具体干什么呢?” “他做慈善,要做的慈善可是很大很大。” 彩凤问: “做什么慈善,怎么大法呢。” “他做的慈善叫四〇七工程。四月七日是世界健康日。他作为政协的特邀代表,建议创建这个工程。这个工程主要是解决贫困人群的医疗问题。政府要增加医疗拨款,医院要部分让利,社会上发起自愿募捐。我们天州是中国最大的侨乡,丁主席已和侨联联手,知会世界各地的天州籍华侨,呼吁他们积极募捐,成立基金会。天州政府将制定条例,不允许医院见死不救。丁主席就一些原则和细则,还在与专家讨论。天州四〇七工程成功了,将推广全省,全省成功了,将推广全国。丁主席把自己的积蓄和以后的退休金全部放在基金会里头,我也被敲诈了两个亿。” 郝叔笑起来。但丁西听得明明白白,郝叔用的就是“敲诈”俩字。 丁西非常感动,他看了一眼郝叔,好像存心要郝叔看看他的热泪。但郝叔的眼神是不屑的、冷漠的。 郝叔说: “别的不说了,我目前的心思还在你们三轮车夫身上。这样吧,你把奖金发了,明天晚上再叫会市坊的三轮车夫喝茅台。” 丁西吃惊,说:“还让他们喝吗,他们喝够了,吃够了。” “不。办事情要紧密,像织布一样;办事情要结实,订书机钉了一样。疏忽不得,马虎不得。几瓶酒算什么!明天你拿四瓶去。再三再四地喝,把他们喝倒喝死为止。你明天就说,会市坊的居民去夺岛,虽然没有出海,但精神值得嘉奖。市政府已经向开发商施压,让他们在补偿上有所上调。你可以宣布,通过你的努力,大个子是会市坊拆迁办的副主任了。大个子提名的话,会市坊三轮车夫可以担任拆迁办的成员。你可以对大个子说,已从内部获得补偿的幅度机密,是一赔一点八到一赔二点五。但是先不要声张,以免节外生枝,出现难以对付的意外情况。过几天,找个地方,你安排他们过来,我让我的律师代表蓝石发展有限公司和他们先签合同。这一群最难对付的家伙签了合同,事情就好办了。” “郝叔,我有个请求,让他们到游艇上来享受一下,吃意大利餐。一边吃一边把合同签了。” “哦,好,郝叔答应你的请求。” “给他们喝路易十三!”丁西壮了壮胆,说。 “哦……好吧。” 次日,大个子收到三万块钱。他打电话给丁西,问多出的两万块钱是给谁的。丁西说全是你的。大个子说,不是一人一万块吗,哪来的三万块。丁西说,这回夺岛你是总指挥,组织上给你的奖金是三万块,我可不能贪污。 大个子还是高兴极了,说: “还没出海呢。丁体察师,没有你,我一直还在牢里啊,我还能得到三万块钱。恩人……恩人……” 大个子有些哭腔了。 丁西说: “见外了,我们是兄弟。” 丁西又说, “你通知会市坊三轮车友,今晚到龙门海鲜楼聚餐吧,我还有好消息带给你和大家。” “太好了,又有好消息。” 丁西接到山西女一个电话,说: “丁哥,奖金一万块收到了。我们没有出海呢,怎么真的有奖金?” “组织上是不会食言的,我也不会食言的。” “丁哥,今晚我请你吃饭好吗?今晚是我真的请你。” 丁西想把山西女叫到会市坊吃晚饭,但细想却觉得不妥。今晚的事情很重要,却与山西女毫无关系。她来,男人们肯定心情摇曳,万一节外生枝,又出了意外,搅黄了大事,不好。丁西说: “晚上组织有安排,大家开会。” “那么重要吗,前回我请你吃饭,还是你买单的。” “组织上的事,一直是重要的。” “好的,丁哥。” 晚上,当会市坊的三轮车友见到四瓶茅台,立即抱住了丁西,说丁体察师只为我们做好事,我们对他可是做一点点好事的机会都没有。丁西说,做弟兄讲感觉,哪有讲功利的,我为你们做的好事很快就要做完,以后啊,我开始喝你们的茅台了。丁西话虽这么说,全身实在是幸福得不得了。 大个子扭开茅台盖子的时候,有人就问丁西: “丁体察师,有什么好消息呢?” 丁西说: “既然你们都知道好消息了,那么你们猜猜,应该是什么?” 有人说: “是不是另外一个岛被别国占了去。” 大个子说: “肯定不是,丁体察师说的是我们的好消息,肯定跟我们的房子有关,拆迁有关。” 丁西拍着大个子的肩膀,说: “兄弟,你聪明啊。” 大家问: “会市坊拆迁,怎么样呢,丁体察师?” 丁西好像没有听见。说: “一万块奖金,你们就激动得不行。天州人说的‘大象看不见,虱子密密掐’,你们正是这种人。你们怎么想不到拆迁补偿的事呢?” 和尚头三轮车友说: “丁体察师,一万块这事很大,你今年再给我一万块,我就抱着黄狗作揖了。至于房子,那是天塌大家事,别人怎么样,我们也怎么样。” 丁西说: “你不争取,他不争取,大家都不争取,你只是等待别人烧好红烧肉,递到你的嘴里。” “嘿嘿嘿嘿。”和尚头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厉害。他没有打自己嘴巴的习惯,他憨憨地笑起来。 丁西有些生气地说: “喝酒喝酒,我不跟你说话了,你这个和尚头,傻不拉几的。”丁西端起一杯茅台,自己一饮而尽。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丁西见他态度还不错,说: “我们天州人说,宁替能人打雨伞,不给傻瓜出主张,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还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个男服务员端上来一个直径大约半米的大盘。里头是一只鲎。丁西夹起一块,用两只手把壳体掀开,又用筷子取肉,嚼起来。又用大勺子舀了一碗汤,汤近似棕色,因为鲎血是蓝色的,鲎血入水加热,就成了这种浑浊的样子。 粗喉咙问: “丁体察师,会市坊什么时候拆呢?” “拆,今晚他们就想动手拆,你们不想赔了是不是?” 粗喉咙知道自己问错了,说: “丁体察师关心我们,为我们罩着,我们都不必花心思关心自己的房子了。丁体察师,现在进程怎么样呢?” “我从前也骑三轮车的,我骑的还是白卵车,苦大仇深。我一直记着我们是兄弟。我当体察师,我很长时间为你们在做工作,打基础。我们去夺岛,昨晚组织上大大表扬了我。我说我不需要表扬,我的这些会市坊兄弟个个都是正义者,组织上要关心他们。他们三轮车没得骑了,个个待业在家,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吃亏,必须多加关照。组织上已经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说,丁西,你是对的,你放心吧。我却不放心,今天上午,我就特地去了一趟市政府。有关你们的房子,这是顶顶重要的事情,我要尊重领导,电话里说说不行,必须亲自上门,把你们的事情敲定,不能马虎。” 大个子说: “丁体察师为了我们苦心孤诣,这回夺岛,哪里只是为了我们的一万块钱,主要是为了我们的房子!” 和尚头端起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说: “丁体察师,小弟宁愿做你的狗,我只向你一人摇尾巴,今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丁西笑说: “当面表忠,未可见得是真心。以后对我骂娘的也许就是你。” 和尚头说:“丁体察师,我如果是个忘恩负义之徒,我就是猪生狗养的。” 丁西不再理睬和尚头,对大个子说: “红头文件已经下达,会市坊地段拆迁办主任由街道主任兼,你是会市坊地段拆迁办副主任。” 大家拍掌。说: “丁体察师这一招厉害,我们的人进了拆迁办,我们就有话语权了。” 有人提出一个问题,我们的人进入拆迁办,开发商能同意吗。 丁西有些难过起来,说: “我们政府提议的意见,开发商有权不同意吗,开发商敢不同意吗?我们可以给开发商多一点容积率——容积率你们懂吗,就是多给一点面积,譬如五十层,让他多增一层,五十一层,对政府来说损失什么,但对开发商那是多大的恩惠!” 和尚头说: “八十八层也没有关系,天上不碍人。” 丁西说: “我们的人当副主任,是不是好消息啊?” “是啊、是啊、是啊。”大家拍起掌来。 “领导还向我保证,副主任可以提议,让会市坊其他居民当拆迁办成员。你们想当成员,就得拍大个子的马屁。因为主任任职不久,对居民不熟悉。这是不是好消息呢?” 大家说: “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领导就是这样向我保证的。” 大家逐个盯着大个子,问: “你提议我呢,还是不提议?” 大个子慷慨说: “我们兄弟一场,哪有不提议的。” 大家非常地兴奋,这等好事竟然能落在自己头上,会市坊地段拆迁办成员!这不是当官了吗!是官就有发言权,自己的利益一定能够得到维护。回家首先告诉老婆,让她高兴高兴。 大个子说: “我们进入拆迁办,当然好。如果我们知道底牌,也就是能够知道一赔几就好了。虽然我们是拆迁办的人了,但不知道底牌,不知道底牌就无从谈判。如果要价太高,我们就是瞎起哄了。从前黄过一次,再黄了,我就是罪人了。” 大家看着丁体察师的脸。 丁西笑了,半天,说: “你们自己讨论一下,应该要一赔几,我们要为自己切身利益着想,也要有可行性,让开发商也能赚钱。吸取教训,双方都好。” 大家都说丁西说得对,于是七嘴八舌展开了严肃的讨论。和尚头说一赔三,话一出口,就被大家骂了,说要价太高,真是一张嘴就惹祸,云江水漫括苍山了。你是想会市坊停顿十年,再不拆迁了。 和尚头这回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嘿,我是胡说的,你们不要听。” 一个说: “一赔一点五总是有吧?” 大个子说: “我想丁体察师出面了,这个数大概不止。” 讨论来,讨论去,他们觉得大致一赔二可以了。 丁西高兴。说:“我知道底牌了。我们先喝酒吧,放心吧弟兄们。现在你们知道我让你们开怀大喝的原因了吧。” 原来丁体察师摸来了底牌。大家真是高兴。这个斟酒,那个斟酒,粷粷入口声,咕咕喉咙响,大家开心极了。 虽然大家听丁西的话,认认真真喝酒,享受茅台,但心中还是想着底牌的事。毕竟这是大事,有关他们家庭的未来。所以,喝酒的间隙,他们总是拿眼睛睃一眼丁西,睃一眼丁西。 丁西的肌肉在欢乐地颤抖,脑袋在兴奋地燃烧,他整个被激动吞噬了。丁西说: “今天我得到底牌,是花了很大的力气的。开发商是天州最大的房开,他们势力很大,他们一定要把补偿线往下压。我可是跟政府一起,是帮你们的,把补偿线尽力往上抬。” 丁西又拍了拍大个子,说: “我一会儿对他说底牌。对大家我只是笼统地说,底牌比一赔二还要多一点点。你们迈出龙门海鲜楼,对任何人都不说,即使是老婆也不说。会市坊那么多人,人多嘴杂,而每个人都想要赔个大价钱。总有人像和尚头兄弟一样,要价离谱(和尚头兄弟插话,丁体察师,我是闹着玩的),事情势必就黄了。” 丁西又说,“过几天,我叫街道主任,也就是拆迁办主任和大个子一起,把开发商叫过来,安排到我白鹭里的游艇上,和代表会市坊拆迁户的你们进行谈判。你们是拆迁办副主任和拆迁办成员。到白鹭里游艇上谈判,开发商就知道我们的背后是政府,我们谈判的胜算就足了。” 和尚头说: “我们天州据说是有一条白色的大游艇的,我们能上去吗?” 大个子说: “丁体察师安排,哪能上不去!” 丁西说: “废话别说了。让你们开开眼界,吃西餐,喝洋酒。到时候,街道主任会说一通大话的,什么会市坊的拆迁是社会发展的需要,是为了天州的繁荣等等。这些话你们都别理睬,说到补偿了,你们可要注意了,特别是你老兄。” 丁西手肘碰碰大个子。轻悄悄咬大个子的耳朵,说: “先是一赔一点八,你只管摇头,或说不行;然后主任说一赔二,你也说不行。这时开发商会出来说话了,什么地价怎么高,设计有多贵,钢筋水泥涨价厉害,人工和运输成本现在很高,总之会让你们让步,你们可千万不能让步。” 大个子说:“把两个字用好,行,不行。” 大个子接连喝了两杯,说: “我也不会说话,我没有本事和人家磨嘴皮。幸亏有了丁体察师,我们胜券在握,这就好办了。谢谢啊,你辛苦了,丁体察师。” 有人说话很响,说: “丁体察师就是我们的恩人,大恩人!” 和尚头口舌大了,说: “丁、丁、丁体察师,今后我就当、当、当你的狗!” 丁西好像没有听到,说: “到时候双方签字,签了合同,开发商就逃不了了,什么最大的开发商,什么势力大!” 大家就向丁西敬酒。丁西一身西装,领带红白斜纹,好风光的领导风范!和尚头向丁西踉跄走来,杯里的酒洒了下来,洒得丁西光亮的皮鞋上都是。丁西说,这茅台酒五千多元一瓶啊,你竟倒了。丁西一说,大家立即责备和尚头太不像话。和尚头马上跪下来,用舌头把丁西皮鞋上的酒水舔干净,和尚头眨巴眨巴地要把皮鞋上的茅台酒舔干净,丁西很享受,但还是不忍心,一只手把和尚头拨开了。 出门,丁西想到郝叔。你这个人有钱啊,你得对穷苦人行好啊,你抠什么呢! 丁西对大个子咬耳朵,记住,最高赔额是二点五。你一个人记住就行了,绝不外传! 大个子热泪盈眶,说: “丁体察师……”哽咽了,说不出话了。 今晚,丁西觉得自己荣光得不得了。他当然知道,他的荣光都是郝叔给的。但丁西知道,郝叔的钱太多太多,而三轮车友们的钱又太少太少。三轮车夫一赔二点一也是同意的,一赔二点二也是同意的。前一回要价太高,他们有了教训,现在丁西为这事张罗,他们放心,他们对丁西完全放心。是呢,郝叔既然最高可以答应一赔二点五,为什么他不帮穷朋友呢。他决定,让郝叔赔二点五。 回到白鹭里,丁西向郝叔报告,他们都同意了一赔二点五。 郝叔问: “他们都没有想要赔得更多吗?” “都想多赔啊,最高的提出一赔三点五呢。普遍的是一赔二点八。但是,郝叔,我是体察师呢,我压他们,他们就听我的。” “不是假话吧,丁西,你的屁股是坐在我这一边呢,还是坐在你们三轮车友那一边。” 丁西想,你郝叔是大款,我当然要为穷兄弟着想喽。但他还是说: “郝叔,这还用问的,当然是坐在你郝叔这一边。” “你也可以再压一压,跟他们说一赔二点四嘛。” 丁西说: “郝叔,我压过,压过,压不住。如果没有压,我雷打电轰!你跟我说幅度是一赔一点八到一赔二点五。我就把它尽力压到你说的范围内。” “哦。你去吧。” …… 《体察师的日子》是一部描写社会底层人士不安于现状、向往美好的长篇小说。小说主人公丁西、董彩凤夫妇是江南天州城里一对勤劳的小夫妻,女的开了一家小吃店,男的拉三轮车兼职给小吃店买菜,尽管小夫妻一年折腾下来略有盈余,但却抵不住老父亲住院的巨额费用。好在父亲当年的文书、刚刚从省领导位置退下来的丁主席出现了,并自费包干丁西父亲全部的住院费用……这一波泼天富贵砸下来让丁西夫妇晕头转向了,三轮车夫丁西是“一位体察师,肩负神秘使命,是上级组织派遣到民间调查民意的”传闻从此在天州城里不胫而走,否则一介贫寒的丁西父亲追悼会上怎么会有省、市领导前来吊唁? 小说家程绍国就像魔术师一样,及时把天州城里深藏不露的隐形富豪、能呼风唤雨的地产大佬“郝叔”送到了丁西身边,从此丁西一路开挂,震得住流氓薛蒙霸,吓得住恶棍王协警,救得了同伴大个子,帮得了驾友山西女,一时成了天州城三轮友里一呼百应的“孟尝君”。他倚仗郝叔的隐形权势,让一帮穷哥们喝茅台、吃海鲜、坐游艇,并在钩心斗角的拆迁过程中得到了较为合理的巨额补偿……可惜“郝”叔并不“好”,在丁西扬眉吐气的背后悄悄霸占了董彩风的身子,因为忌恨丁西在拆迁过程中照顾了穷哥们,巧设陷阱,要丁西献肾,欲致丁西于万劫不复之境地。好在离退休后一心做慈善事业的丁主席闻讯出手相助,让对郝叔一味愚忠的丁西得以死里逃生,恍然大悟起来。 善良,是善良的通行证;阴毒,是阴毒的墓志铭。丁西的侠肝义胆和郝叔巧取豪夺的人物形象设置成了本书的最大亮点。在平淡无奇的生活之中写出波澜壮阔的内心世界,这需要小说家具备深厚的内功修养才能做到。本书小说语言幽默风趣,小说细节设置错综复杂,读来令人惊心动魄,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