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曾外公及英雄们/国际安徒生奖

我和我的曾外公及英雄们/国际安徒生奖
作者: (德国)詹姆斯·克吕斯|总主编:任溶溶|译者:朱刘华
出版社: 甘肃少儿
原售价: 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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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2241986

作者简介

詹姆斯·克吕斯 德国儿童文学家,1968年**安徒生奖获得者。 二战结束后,克吕斯出版了他的**本书,随后他就全身心投入到儿童文学创作中。克吕斯的作品以现实主义为主,同时充满了诗意和幻想。他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毫不费劲地写成一首诗,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位天生的讲故事能手。他的作品获奖无数,除了1968年的**安徒生奖,还包括德国青少年文学奖等。 任溶溶,男,本名任以奇,原名任根鎏。广东鹤山人,1923年生于上海。**儿童文学翻译家、作家。1945年毕业于上海大夏大学中国文学系。1949年后历任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部副主任,上海译文出版社副总编辑。译著有《安徒生童话全集》《彼得·潘》《小飞人》等;著有童话集《“没头脑”和“不高兴”》、儿童诗集《小孩子懂大事情》等。曾获陈伯吹儿童文学奖杰出贡献奖、宋庆龄儿童文学奖特殊贡献奖、宋庆龄樟树奖、**儿童读物联盟翻译奖等奖项。2012年12月6*,被中国翻译协会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荣誉称号。

内容简介

礼拜一 我12岁的时候,我的曾外公已经86岁高龄了。可 他仍显得身板硬朗,精神矍铄。夏天,他每天早晨都 去山下小岛上的栈桥,和捕捞归来的渔夫们聊天。冬 天,他修补渔网,或为捕捉螯虾的虾笼雕软木塞。 可是,这年的十月,刚过完86岁生*没多久,他 就中风了,仿佛一棵树被闪电击中了一样。这次中风 虽然没有夺去曾外公的性命(他太强壮了.不会这么 轻易去世的),但让他不得不卧*两个月。当他又能 起*时,他的双腿不肯再听他的使唤了。于是家里为 他买了一张轮椅。 一开始曾外公诅咒这个带轮子的家具,但随着时 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喜欢它,没过多久他就一直坐着轮 椅在室内来回移动了。 他和我的外婆住在一起,而外婆不喜欢他这样。 于是她叫我过去帮忙,可以说是让我充当老爱坐在轮 椅上滑来滑去的老爷子的安慰剂。因为**,我是曾 外公的*儿;其次,作为诗人和讲述者,我是他的学 生。再加上当时我有一个脚趾化脓了(纯粹是因为我 太虚荣,穿的鞋太紧了),暂时不需要上学,可以悉 心照顾曾外公。 我搬去外婆家,外婆住在赫尔果兰岛的山崖上, 因此我们叫她山上外婆。另一位住在低地的祖母自然 就叫山下奶奶。 我是十二月搬去山上外婆家的。两天前她来到我 家,向我母亲诉苦,说大博埃用他的轮椅将家里搞得 乱糟糟的,再这样下去,她就得在房子里安装交通指 示牌了。*后她说:“让小博埃去照顾他吧。他们可 以一起作诗,那样家里就会安静了。”(大博埃不是 别人,正是我的曾外公,小博埃是我。我俩都叫博埃 。)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但又寒冷的礼拜天,我不 顾脚趾化脓,一瘸一拐地去特拉法尔加街陪大博埃。 一见面,他就眯起一只眼睛跟我打招呼。 “女人们决定让我们再次一起作诗。”他说,“ 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讨她们的欢心呢?” “当然。”我回答说。 “我们上回作诗编故事是在什么时候啊,博埃? ” “我们一直在作诗编故事啊。” “博埃,我指的是我们*后一次较长时间地一起 押韵作诗是在什么时候。” “两年前,曾外公。在安内肯和约翰内肯患麻疹 的时候。” “对,对!” 曾外公在他的轮椅里挪了挪,换成一个比较舒服 的姿势,对他的女儿、我的山上外婆说:“从明天开 始给顶楼的两个房间生好暖气。我们可以在那里作诗 ,不再妨碍你。” “要我给阁楼供暖?”山上外婆惊叫道,“你知 道那要消耗多少煤吗?你以为我们是百万富翁啊?” “好吧。”我的曾外公说,“那我们就在这楼下 的房间里作诗吧,这儿暖和。” “在这楼下?”山上外婆嚷道,“这不行。房间 里一旦有人作诗,这房间就完了。我有经验。你们* 好是去二楼的卧室。” “*适合作诗,”我的曾外公回答,“可卧室会 扼杀所有灵感。我们*不在二楼作诗。” “*不!”我重复道。 “男人统统一个样!”山上外婆嘟哝道,随后又 继续补充,“明天开始我给阁楼生暖气。” 我们两个诗人完胜,放下心来,愉快地去二楼睡 觉了。 不过,第二天早晨,礼拜一,我们暂时还不能搬 去阁楼上。阁楼间原本杂乱而舒适,我的山上外婆和 四个女邻居却要将它收拾得整整齐齐、单调无聊,让 它符合家族主妇们称作秩序的东西。她们一直忙乎到 午后,先是动用扫帚、抹布和地板蜡,后来又一米一 米地拉上窗帘,抻直,在阁楼里摆上一堆垫子,*后 又抡起*毛掸子。 这期间我们两个诗人腼腆地坐在客厅的一个角落 里,午饭时给我们端上桌的是种应急凑合的汤,我俩 都觉得不好喝。三点左右,山上外婆终于报告说:“ 你们可以搬上去了。轮椅由雅斯佩尔给你们送上去。 ”我俩听后舒了口气。 我们两个博埃跛着脚,慢腾腾地从陡峭的楼梯爬 到阁楼上。当雅斯佩尔舅舅将轮椅往上搬时,我们大 家都不得不帮忙,因为轮椅太笨重了。*后这辆诗人 坐骑终于也被弄上去了,我的曾外公立马就忙乎开了 。 阁楼的变化令人吃惊。较宽敞的中间部分本是用 来晾晒衣物和鱼的,现在铺了一张已经略显发白的红 地毯。它从北侧我的房门一直通到南侧曾外公的房门 。 “你瞧瞧,”我的曾外公说,“诗人终于得到认 可了,人家铺起红地毯欢迎他们呢。但我担心我们的 房间还不适宜用来作诗。我们恐怕得自己动手将它弄 乱,才能获得我们需要的创作灵感。”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