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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中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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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5751446
\\\\\\\"作者介绍: 查尔斯·布考斯基(Charles Bukowski,1920—1994),美国当代著名先锋诗人、作家、小说家。1920年生于德国安德纳赫,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德国人。两岁时全家迁居美国。他在洛杉矶长大,并在那里生活了五十多年。从十三岁时起,布考斯基便接触到了平生两大嗜好:写作、喝酒。作为一位异常多产的作家,布考斯基一生写了五千多首诗,出版有六部小说集、数百篇短篇故事。在完成他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果肉》不久后,1994年3月9日在加利福尼亚圣佩德罗去世,终年七十三岁。 编者 阿贝尔·德布瑞托(Abel Debritto),前布朗大学富布莱特学者、现任玛丽·居里学者。他也是《查尔斯·布考斯基:地下之王》的作者,同时还是布考斯基《关于写作》《关于猫》《关于爱》等作品集的编选者。 译者简介: 伊沙,原名吴文健,文学家,以诗名世。1966年生于四川成都,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于西安外国语大学任教至今。现已出版著、译、编作品一百余部。获国内外数十项诗歌奖及其他文学类奖项。应邀出席国内众多诗歌节、文学节和其他交流活动。 老G,原名葛明霞,翻译家。1966年生于河南,1989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一直在陕西交通部门从事行政工作至今。1994年与丈夫伊沙合作,将布考斯基的诗首译成中文。出版译著多种,另有诗文集《我们家》(合著)。 \\\\\\\"
致惠特·伯内特 1954年8月25日 在一封几个月前从史密 斯城寄来的信里,我很遗憾 地得知《小说》杂志已经停 刊了。 就在那时我还寄去过另 一篇小说《强奸犯的故事》 ,不过没有得到回复,应该 也和停刊这事有关系吧? 我会永远记得那本橘红 色的老杂志,带着白色的腰 封。不知为什么,我总有这 么一种想法,我可以写任何 我想写的东西,并且,只要 我写得还不错的话,我就能 在它上面发表。我从来没有 动过去试试别的杂志的念头 ,特别是在当下,每个人都 太害怕冒犯别人,或者很害 怕去说反对他人的话——诚 实作家的处境简直糟糕透顶 。我的意思是说,你坐下来 想写点什么,然后其实你知 道你写的东西毫无价值。很 多勇气都从这个时代消失了 ,很多决心、清澈的东西, 还有很多有艺术性的东西都 消失了。 在我看来,所有东西都 和二战一起见鬼去了。不单 单是艺术,就连雪茄的味道 也大不如从前。还有玉米粉 蒸肉、辣椒、咖啡。很多东 西都是用塑料做的。萝卜吃 起来也没那么脆了。你剥一 个鸡蛋,毫无疑问,总是很 难脱壳。猪排都太肥,颜色 也鲜艳得吓人。人们除了不 断买新车,好像也没有其他 什么好买的。那就是他们的 生活:四个轮子的生活。每 个城市都要在晚上关掉1/3 的街灯,为的是节约用电。 警察像疯了一样到处贴罚单 ,酒鬼会被狠狠地罚掉一大 笔钱,但所有人都喝得烂醉 ,没人会仅仅只喝一小杯。 你还得用皮带拴好你的狗, 还得给你的狗接种疫苗。就 算你去钓个小银鱼,你还得 办捕鱼许可证。漫画书也被 认为对孩子有害。根本不懂 什么是拳击的男人,坐在轮 椅里观看拳击比赛,当他们 不同意一项决议时,他们只 会给报社写一些卑劣的吵吵 嚷嚷的举报信,去发泄他们 的不满。 就短篇小说而言呢,也 是空洞无物:没有生活。[ ……] 《小说》对我来说意味 着很多。我想目睹它的离去 ,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并 且我很好奇下一个要消失的 是什么。 记得我曾经一个月会写 15或20篇小说,或者更多 ,写了寄给你;后来,每周 或多或少,会有三五篇作品 。从新奥尔良、弗里斯克、 迈阿密、洛杉矶、费城、圣 路易斯,还有亚特兰大、格 林尼治村和休斯敦,从其他 任何地方,我把稿子寄给你 。 在新奥尔良的那些夏日 夜晚,我时常坐在一扇敞开 的窗户前,一边望着楼下的 街景,一边敲着打字机。后 来在弗里斯克,我卖掉了打 字机,继续酗酒。我无法停 止思考,也无法不去喝酒, 那几年我只好把我的废话用 墨水手写下来。再后来,我 给那些废话配了点插图,也 寄给了你。 好吧,现在他们让我别 再喝酒,我有了新打字机。 我也有了一个还像那么回事 儿的工作,不过我不确定能 干多久。我很虚弱,容易生 病,还常常容易神经紧张, 我想我可能到处都短路了, 不过正因为这样,我觉得自 己又很想继续打字,敲打键 盘,写下一行行文字,写下 一个个舞台和场景,让笔下 的人物开口说话、走来走去 、关门开门。可是现在,《 小说》杂志却没有了。 但我还是想谢谢你,伯 内特,因为你一直都在耐心 忍受我。我知道我以前大多 数时候都非常糟糕。但那都 是些宝贵的日子,那些停驻 于第四大街16号438的时光 。可此刻,和所有逝去的事 物一样,那些雪茄和酒,那 只弦月中的斜眼黑雀,都消 失了。悲痛浓得化不开啊。 再见啦,再见。 致凯亚瑟·克罗斯比 1954年12月9日 大约在一年前,我收到 你从意大利寄来的信(是对 我之前信件的回复)。谢谢 你一直记得我,当时你的信 或多或少让我振作了一些。 你还在做出版吗?如果 还在做的话,我有东西想寄 给你看看;如果可以,我想 问你要个邮寄地址:我现在 没有你的工作通联了。 我又恢复写作啦,虽然 写得不多。《腔调》杂志的 沙特克说,他觉得不会有哪 家出版社愿意出我的作品, 不过他说,也可能某天大众 的趣味就能跟得上我了。哦 ,天哪! 去年你随信给我寄了几 页意大利语的什么东西,你 错把我当作受过教育的人了 ,我根本读不懂它们。我都 算不上是一个艺术家——在 某种程度上,我就是个混子 ——我的很多作品都令人作 呕,甚至是我全部的作品。 但当我看到别人写的那些东 西的时候,我就想继续写。 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 P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