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下全译本)/外国文学经典名家名译

悲惨世界(下全译本)/外国文学经典名家名译
作者: (法)雨果|译者:李玉民
出版社: 西安交大
原售价: 42.00
折扣价: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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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0576244

作者简介

维克多·雨果,法国文学史上杰出的资产阶级民主作家,19世纪前期积极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领袖。人道主义、反对暴力、以爱制恶是贯穿他一生活动与创作的主导思想。他的创作期非常长,长达60年以上,其作品包括诗歌26卷、小说20卷、剧本12卷、哲理论著21卷,合计79卷之多,给法国文学以及人类文化宝库增添了一份非常辉煌的文化遗产。而《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等长篇小说则是他最为经典的代表作。 1827年,雨果发表了韵文剧本《克伦威尔》与《<克伦威尔>序言》,其中,《序言》被称之为法国浪漫主义戏剧运动的宣言,在雨果的文学论著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地位。1830年他根据《序言》中的理论写成了第一个浪漫主义剧本——《爱尔那尼》,它的演出标志着浪漫主义对战古典主义的胜利。 李玉民,1939年生。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1964年作为新中国首批留法学生到法国勒恩大学进修两年,后任首都师范大学教授。教学之余,从事法国纯文学翻译三十余年,译著五十多种,约有一千五百万字。主要译著:小说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的《幽谷百合》,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莫泊桑的《一生》、《漂亮朋友》、《羊脂球》等;戏剧有《缪塞戏剧选》、《加缪全集·戏剧卷》等;诗歌有《艾吕雅诗选》、《阿波利奈尔诗选》等六本作品。此外,编选并翻译了《缪塞精选集》、《阿波利奈尔精选集》、《纪德精选集》;主编了《纪德文集》(五卷)、《法国大诗人传记丛书》(十卷)。在李玉民的译作中,有半数作品是由他首次介绍给中国读者的。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李玉民“译文洒脱,属于傅雷先生的那个传统”(柳鸣九语)。

内容简介

第八卷 销魂与忧伤 一 充满阳光 读者已经明白,爱波妮受马侬的派遣,去普吕梅 街,透过铁栅门认出住在那里的姑娘,首先转移那些 匪徒的目标,再把马吕斯带去。马吕斯神魂颠倒,在 铁栅门前张望几天之后,就像铁块受磁石吸引一样, 这个恋人也被心上人所住的石楼吸引过去,终于钻进 珂赛特的园子,恰似罗密欧进入朱丽叶的园子。当年 ,罗密欧要翻越一道围墙才能进去,而马吕斯却省劲 多了,铁栅门年久锈坏,铁条松动摇晃,就跟老年人 的牙齿一样,他一用力就拉开一根,瘦长的身子很容 易挤进去了。 这条街没有行人,况且,马吕斯直到夜晚才钻进 园子,不可能被人瞧见。 两颗灵魂一吻订了婚,从那幸福而神圣的时刻起 ,马吕斯便每晚必到。珂赛特经历生活的这一阶段, 如果爱上了一个轻率行事的浪荡男人,也就肯定失足 了,须知雅量高致的女子容易委身,而珂赛特正属于 这种天性。女子宽宏大量的一种表现,就是退让顺随 。爱到绝对高度时,就不知怎的多了一层超凡入圣的 色彩,盲目地保持贞操。然而,心灵高尚的人啊,你 们要冒多大危险啊!你奉献的是一颗心,而别人索取 的往往是肉体。你的心留下来,而你干看着它在暗地 战栗。爱情绝无第三种结果:不是福就是祸。人的整 个命运就是这样非此即彼。任何方面的命数都不像爱 情这样,最严酷地遵循这种非福即祸的规律。爱情, 不是生就是死,既是摇篮,也是棺木。同一种感情, 在人心中可以说是,也可以说否。上帝创造的万物中 ,唯有人心最能施放光明,可惜!也最能制造黑暗。 上帝保佑,珂赛特所遇到的,是一种福佑的爱。 一八三二年整个五月份,在这野趣盎然的小园子 里,在这日益芬芳繁茂的荆丛,每天夜晚,总有两个 人在黑暗中彼此发光照亮。他们无比贞洁,又无比天 真,心中洋溢天大的幸福,简直飘飘欲仙。他们显得 那么清纯,那么笃厚,满面春风,陶醉在情爱之中。 珂赛特看马吕斯仿佛戴了一顶王冠,而马吕斯看珂赛 特就像罩在光环里。他们相互抚摸,四目相对,手拉 着手,偎依在一起,然而,他们中间有一段距离没有 超越,并不是多么遵守,而是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距 离。马吕斯感到有一道屏障,即珂赛特的贞洁;珂赛 特也感到有所依赖,即马吕斯的忠诚。头一吻也是最 后一吻。从那以后,马吕斯只限于用嘴唇拂拂珂赛特 的手、她的围巾或发卷。在他看来,珂赛特是一股香 气,而不是一个女子。他只是呼吸她这香气。她无所 拒绝,他也别无所求。珂赛特喜不自胜,马吕斯也心 满意足。他们处于销魂的状态,这种状态可以称为迷 魂,两颗灵魂相互迷惑。这是两个童贞在理想中永世 不忘的初次拥抱,是两只天鹅在少女峰上相逢。 在这相爱的时刻,陶醉显示巨大威力,欲念也就 绝对缄默了。马吕斯,纯洁高尚的马吕斯,就是去找 一个青楼女子,也决不肯把珂赛特的长裙撩到脚腕上 边。有一回在月光下,珂赛特弯腰去拾地下一个什么 东西,领口裂开一点儿,露出颈窝,马吕斯就立刻移 开目光。 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事也没有。他 们倾心相恋。 夜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这园子就成了生意盎然 的圣地,周围鲜花怒放,送给他们阵阵芳香。他们也 敞开灵魂,流溢到花间。草木情意浓浓,汁液饱满而 生机勃勃,围着这两个谈情说爱的天真人儿,也不免 醉意醺醺,微微战栗。 他们讲什么话呢?不过是些气息。仅此而已。但 是这种气息就足令整个这片景物激动不已。这种谈话 好似轻烟薄雾,让枝叶下的风吹散,如果是在书本上 读到,很难理解这话语的巨大魔力。从这对恋人的窃 窃私语中,如果去掉像竖琴伴奏一样发自心灵的韵律 ,那就只剩下一团模糊的阴影了。你会怪道:什么! 不过如此!不错,就是一些孩子话,说了又说,无来 由的欢笑,就是一些废话、傻话,但又是人间最崇高 最深刻的东西!是唯一值得讲一讲,也值得听一听的 东西! 这种傻里傻气的话,这种平淡无奇的话,谁从来 没有听过,也从来没有讲过,那必是个蠢货和恶人。 珂赛特对马吕斯说:“你知道吗?……” (他俩满怀超凡脱俗的童贞,在谈话中,谁也说 不清不知怎的又你我相称了。) “你知道吗?我叫欧福拉吉。” “欧福拉吉?不对,你叫珂赛特。” “噢!珂赛特这名字好难听,是我小时候别人随 便给起的。其实,我的真名叫欧福拉吉。欧福拉吉这 名字,你不喜欢吗?” “怎么不喜欢……可是,珂赛特并不难听?” “你觉得比欧福拉吉好吗?” “嗯……对。” “那我也更喜欢珂赛特。真的,珂赛特,挺美的 。你就叫我珂赛特吧。” 这种对话再伴随她那粲然的笑容,真比得上天国 林苑的牧歌。 还有一次,她定睛看着他,高声说道: “先生,你生得美,长得漂亮,人又聪明,一点 儿也不笨,您的学问比我高多了,然而,要说‘我爱 你’这句话,我可敢跟您比一比!” 马吕斯正神游太空,真以为听到一颗星唱的情歌 。 再譬如,他咳嗽了一声,她就轻轻拍他一下,说 道: “请不要咳嗽,先生。没有我的同意,在我这里 不准咳嗽。咳嗽非常不好,还叫我担心。我希望你身 体健康,因为你身体若是不好,首先我就非常痛苦。 你叫我怎么办呢?” 此语只应天上有。 有一次,马吕斯对珂赛特说: “想想看,有一段时间,我还以为你叫玉秀儿呢 。” P955-9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