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报(春)

森林报(春)
作者: (苏)维·比安基|译者:王汶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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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9138947

作者简介

王汶:(1922~) 王汶1922年出生于北京,现居天津,**翻译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教授级译审,天津市第七、八届政协委员,享****特殊津贴的专家。王汶从1949年开始翻译工作,能够翻译俄、英、*等语种,译文、译著达300多件。 维·比安基(1**4—1959)是前苏联**儿童文学作家和生物学家。1924—1925年,比安基主持《新鲁滨孙》杂志,在该杂志开辟描写森林生活的专栏,这就是《森林报》的雏形。1927年,《森林报》结集出版,到1961年时已再版10次,每次都增加了一些新内容。比安基是俄罗斯大自然文学*知名的代表作家,被称为“大自然文学的奠基人”,著有《森林报》《山雀的*历》等。他的作品集有《森林中的真事和传说》(1957年),《中短篇小说集》(1959年),《短篇小说和童话集》(1960年),《森林报》(1961年出到第十版)。

内容简介

雪里的吃奶娃娃 田野里还有积雪,可是兔妈妈已经生下了小兔儿。 小兔儿一生下 就睁开了眼睛,身上穿着暖和的皮大衣。它们一出世就会跑,它们吃饱了 奶就跑开去,躲在灌木丛里和*墩下面,老老实实躺在那儿。兔妈妈跑得 不知去向了。它们不叫唤,也不淘气。 **,两天,三天过去了。兔妈妈在田野里到处跳跳蹦蹦,早把它们 给忘了。可是它们仍旧躺在那儿。它们可不能瞎跑呀!一瞎跑,就会被老 鹰看见,或者被狐狸发现脚印。 瞧,好容易兔妈妈打旁边跑过去了。不对,这不是它们的妈妈——是 一位不认得的兔姨妈。小兔儿跑到它跟前去要求:喂喂我们吧!行呀,请 吃吧!兔姨妈把它们喂饱了,又向前跑去。 小兔儿又回到灌木丛里去躺着。这时候,它们的妈妈正在什么地方喂 别家的小兔儿呢。 原来兔妈妈们有这么一种规矩:它们认为所有的兔孩子,都是它们大 家的孩子。不论兔妈妈在哪儿遇到一窝小兔儿,它都给它们奶吃。它才不 管这窝小兔儿是自己生的,还是别的兔妈妈生的呢! 你们以为小兔儿没有大兔儿照顾,*子就过不好吗?才不是呢!它们 身上穿着皮大衣,暖暖和和的。兔妈妈们的奶又浓又甜,小兔儿吃一顿, 就可以饱上好几天。 到第**天,小兔儿就开始吃*了。 头一批花 头一批花出现了。不过,不要在地面上找它们,地面还被雪盖着呢。 森林里,只在边缘一带有水淙淙地流着,沟渠里的水满到了边沿。喏,就 在这儿,在这褐色的春水上面,光秃秃的榛子树枝上,开出了头一批花。 一根根富于弹力的灰色小尾巴,从树枝上垂下来;人们把它们叫做葇 荑花序,其实它们并不像菜荑花序。你把这种小尾巴摇一下,就会有许多 花粉从它里面飘落下来。 奇怪的是,就在这几根榛子树枝上,还有别样的花。这种花,有的两 朵、有的三朵生在一起,很容易被人当做蓓蕾。只是在每个“蓓蕾”的尖 上,伸出一对又像线,又像小舌头的鲜红色小东西。原来这是雌花的柱头 ,它们接*从别的榛子树枝上随风飘来的花粉。 风,自由自在地在光秃秃的树枝间游荡,没有树叶,没有东西阻挡它 去摇晃那些葇荑花序式的小尾巴,或接住花粉。 榛子花要凋谢的,蓁荑花式的小尾巴要脱落的,那些蓓蕾般的奇妙小 花上的红线要干枯的;那时,每一朵这样的小花,都会变成一颗榛子。 一尼.巴甫洛娃 春天的计策 在森林里,猛兽常常袭击和善的动物,不管在哪儿,一看见它们,立 刻就把它们捉住。 冬天,白兔子、白山鹑在白雪地上,你不大容易很快地发现它们。可 是现在雪正在融化,好些地方已经露出了地面。狼呀,狐狸呀,鹞鹰呀, 猫头鹰呀,甚至像白鼬和伶鼬这类小食肉兽,隔得老远都能看见化了雪的 黑色土地上的白兽皮、白羽毛。 所以,白兔子、白LLI鹑什么的,就使起计策来了:它们开始脱毛,改 变成别的颜色。白兔子变得浑身上下一色灰;白山鹑掉了许多白羽毛,在 原来是白羽毛的地方,长出了褐色和红褐色带黑条纹的新羽毛。现在不大 容易发现兔子和山鹑了,因为它们改装了。 有些袭击小动物的食肉兽,也只好改装了。冬天,伶鼬浑身雪白;白 鼬也是这样,只有尾巴尖儿是黑的。那时,它们能够很方便地在雪地上偷 偷爬到和善的小动物跟前去:白毛皮在雪地上不容易被发现,可是现在呢 ,它俩都换毛了,变成了灰色的。伶鼬全身都是灰;白鼬也变成了灰色的 ,只是尾巴尖儿还跟原先一样,是黑的。不过,衣服上有个黑点儿,不论 冬夏都不碍事儿——雪地上不是也有黑斑、黑点儿吗?那是垃圾和小枯枝 什么的。在土地和*地上,这种黑斑点儿*有的是了。 冬客准备上路 在我们列宁格勒省各处行车的道路上,可以看见一群群的小白鸟,它 们很像鸦鸟。这是在我们这儿过冬的客人——雪鸦、铁爪鸦。 它们的故乡在北冰洋沿岸和岛屿上的冻土带。在那些地方,还要过许 多*子,泥土才能开冻呢! 雪崩 森林里可怕的雪崩开始了。 在一棵大云杉的枝桠上,松鼠正在暖和和的窠里睡觉。 忽然,沉甸甸的一团雪从树梢头塌落下来,不偏不倚,恰好掉在窠顶 上。松鼠蹿了出来,可是它那些软弱无力的初生小松鼠,还留在窠里呢! 松鼠马上把雪扒开。幸亏雪只压住粗树枝搭的窠顶。罩面那只铺着又 软又暖的苔藓的圆窠,并没有压坏。窠里的小松鼠,甚至还没有醒呢!它 们还小得很——跟小老鼠一样大,又瞎又聋,浑身光溜溜没有毛。 潮湿的住宅 雪在不断地融化。住在森林“地窖”里的动物,*子可不好过啦!鼹 鼠、野鼠、田鼠、狐狸,还有其他住在地洞里的大大小小的野兽,现在都 觉得洞里潮湿得难*。等到所有的雪都化成水。它们可怎么办呢? 奇怪的茸毛 沼泽地上的雪融化了,*墩和*墩之间尽是水。在*墩下面,有些银 白色的小穗儿,在光滑的绿茎上摇曳着。难道说这是去年秋天没来得及飞 掉的种子吗?难道说它们在雪底下过了一个冬天?不见得——它们太干净 ,太新鲜了,怎么也不能叫人相信是去年留下来的。 你把这种小穗儿采下来,把茸毛拨开来一看,这个谜就破了。原来这 是花呀!在丝一般的白茸毛当中,露出黄澄澄的雄蕊和细线般的柱头。 羊胡子*就像这样开花,花上的茸毛是用来给花保温的,因为那时夜 里还很冷呢! 尼·巴甫洛娃 在四季常绿的森林里 四季常绿的植物,不光是在热带或者地中海沿岸才可以看到。在我们 北方,也有夹杂着常绿小灌木的常绿森林。现在,在新年的头一个月里, 到这种森林里去走走,既看不见褐色的烂叶子,也看不见讨厌的枯*,你 会感到特别愉快。 绿里透灰的毛莲蓬小松树,老远就引人注目。在这儿,在这些小树之 间待一会儿,该有多么快乐呀!这儿一切都是生气勃勃的:有柔软的绿色 青苔;有叶子亮闪闪的越橘;还有石南,优雅的石南的细枝上,长满了小 得出奇的小叶子,像盖着一片片瓦似的,枝上还残留着去年开的淡紫色小 花呢! 在沼泽地的边缘上,还可以看到一种常绿的灌木——蜂斗叶。它的暗 绿色叶子,边儿向上卷起,叶子背面仿佛刷了一层**似的。不过,如果 现在有谁站在这小灌木跟前。他不会老是盯着叶子仔细瞧,因为他会看见 一件*有趣的东西——花!瑰丽的粉红色钟状花,跟越橘花很像。在这么 早的季节,在树林里找到花,才真是叫人喜出望外呢!你采它一束带回家 ,谁也不会相信这是从野外采来的,准说是从暖房里拿来的。 因为在早春时节,人们很少到常绿树林里去散步呀! 尼·巴甫洛娃P25-P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