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百草园/中国科普大奖图书典藏书系
作者简介
1930年5月出生于上海。中学及大学一直在我国前辈数学家、著名教育家胡敦复先生创办的大同附中大同大学就读。曾任第二军医大学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现任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理事。 1990年被中国科普作家协会表彰为“建国以来,特别是科普作协成立以来成绩突出的科普作家”,1996年4月获上海市首届“大众科学奖”,同年5月著作《奇妙的幻方》一书被评为全国第三届科普作品一等奖。谈祥柏从事数学科普创作已逾半个世纪(第一篇作品发表于1947年),迄今为止正式出版的创作与翻译书籍已达40种之多,在各种报刊上发表的科普文章将近1000篇。在专业领域中,他比较擅长的是矩阵、组合数学。他具有扎实的古文功底与渊博的文史知识,并通晓英、日、德、法及拉丁文等多种语言。著、译代表作有《数学加德纳》、《奇妙的幻方》、《线性规划与对策论》、《宇宙大膨胀》、《sos编码纵横谈》。
内容简介
初生之犊不畏虎 保罗·爱多士是历史上名列第二的多产数学家,仅次于欧拉,他于1913 年出生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市的一个中学教师家庭。 爱多士在12岁时就用巧妙的证法证明了一位数学教授感到棘手的难 题。那一天,这位教授与他们全家共进晚餐。席间,吃得红光满面,洋洋自 得的教授开口问坐在他身旁的这位小神童: “从1到100的自然数中任意取出51个数,它们当中至少有两个数互 质,这个结论对不对,应该怎样去证明?” 爱多士顿时停了下来不吃菜了,他陷入沉思,一言不发。 教授补充说:“当然我们知道,任何相邻两数是互质的。” 听到教授的这个提示之后,小爱多士猛然开了窍,领悟到“证明”已经 近在咫尺,实际上,他只要证明,在l到100之间所取的51个数中,至少有 两个数是相邻的就行了。 “证明”立时从他的脑子里冒出来了,将1到100这一百个自然数两两 分组(相邻的两个在一组):(1,2),(3,4),(5,6),(7,8)……直到(99 ,100), 这样一来,一共有50组。从这50组中任取51个数,必然至少可以将其中 的某一组中的两个数全部取到。换言之,从l到100这一百个数中任取51 个数时,必然至少有一对数是相邻的,所以它们肯定互质。 爱多士圆满地解决了教授的难题。然而他所用的证法,只是人人都懂 的“抽屉原理”。(在国外,一般称为“鸽巢”(pigeon hole)原理)。 传奇数学家爱多士 保罗·爱多士是一位传奇式的数学家,他把一切都献给了数学,他自 己却像是一位流浪者:没有家,也没有固定的工作。 保罗·爱多士一直在数学领域里孜孜不倦地工作,直到1996年,在波 兰首都华沙参加一个数学会议时心脏病突发而暴卒,享年83岁。爱多士 是古往今来最伟大、最古怪、最富于原创性的数学家之一。他好胜心强,喜 欢提问题,解决数论(整数性质的研究)与其他领域中的难题,例如离散数 学(计算机科学的基础)。他又是有史以来最多产的数学家之一,共发表了 1500多篇论文。 爱多士于1913年出生于布达佩斯市一个匈牙利国籍的犹太人家庭, 父母亲都是数学教师,他是他们唯一的存活下来的孩子,主要是在自己家 里受教育。直到1930年,他进入了布达佩斯的彼得·帕茨马尼大学,不久 他就成了那里的一小群优秀青年犹太数学家的中心人物。读大学二年级 时,他实际上已经完成了博士课程,后来在布达佩斯大学取得了数学博士 学位。1934年,他去了英国曼彻斯特进修“博士后”。1938年,爱多士远涉 重洋到了美国,接下来的十年他都在那边度过。第一年,他在普林斯顿高 等研究院工作时,写出了举世震惊的论文,并创立了概率数论。他还解决 了逼近论与维数论中的一些重要问题。由于研究院的工作未能续聘,他开 始了其漂泊生涯,先后曾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诺特丹、普渡及斯坦福等大学 都待过相当长的时间。 1949年发生的重大数学事件是阿特利·赛尔伯格(Atle Selberg)与爱 多士所作出的素数定理的初等证法。这一结果以相当好的精确度预言了 素数的分布,该结果最早是在1896年用了很复杂难懂的办法证明的,当时 认为不可能找到初等证法。这源于爱多士年仅20岁时发现了数论中一个 著名定理的巧妙证法。定理断言:对任一大于1的数,在此数与其2倍数 之间至少存在着一个素数。 人们记忆中的爱多士是一个弯腰曲背、身材瘦小的人,穿着短袜和凉 鞋。为了追求数学乐趣,他丢开了生活中的一切负担——找个地方住下 来,驾驶汽车,交所得税,买日用杂货——依靠朋友来照料他的生活。他说 道:“拥有财产真是讨厌之至。”他把生活的主要目的定格为研究数学:“ 去 证明,去猜想。”他把讲课费及所获奖金用来资助攻读数学专业的大学生或 者支付他所提问题的奖金。他去世时,身后仅留下25000美元。 由于他把注意力全部倾注在数学上面,因而他在数学界之外是默默无 闻的。他不是畅销书作者,不追求世俗名利与个人舒适。事实上,在他长 大成人以后的大部分时间中,他过的是一种“手提箱”(但他从来不会好好 装箱)式的生活。他喜欢带着半空的手提箱从一个会议赶到另一个会议, 仆仆风尘,同数学家们呆在一起。当他抵达一个新的城市时,他会出现在 当地最出名的数学家的门口,当众宣布:“我的大脑是开放的。”作为一名 客 人,他会废寝忘食般地工作数日,在他耗尽了一切想法或者他的东道主失 去耐心之后离去。(倘若话题不涉及数学,他会倒在餐桌上呼呼睡觉)。有 时,他也许会用“如果我还活着,明天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来搪塞,终止 讲 课。P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