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青少年读本)

昆虫记(青少年读本)
作者: (法)让-亨利·法布尔|译者:戚译引
出版社: 天津人民
原售价: 20.00
折扣价: 11.20
折扣购买: 昆虫记(青少年读本)
ISBN: 9787201117126

作者简介

\"让-亨利·法布尔 Jean-Henri Fabre(1823年12月21日-1915年10月11日) 法国昆虫学家、文学家,1907年完成《昆虫记》全十卷。这套书精确地记录了他进行的观察,揭开了昆虫生命与生活习惯中的许多秘密,被世人誉为“昆虫界的荷马”“动物心理学的创导人”,达尔文盛赞法布尔为“无法效仿的观察家”。 译者 戚译引 科普翻译爱好者。曾就读于中山大学中法核工程与技术学院,见习于《环球科学》杂志,“科学松鼠会·小红猪翻译组”成员,任职于“果壳网”。 \"

内容简介

沙土还为另一些族群提供了庇护所。沙蜂正在打 扫地穴的门槛,在身后抛下一把把尘土。掘土蜂咬住 螽斯’的触角把它拖走,一只大唇泥蜂正在把捕到的 叶蝉拖进地窖里。后来,泥瓦匠把这些捕猎者都赶走 了,这让我深感遗憾。不过,如果我想把它们召回来 ,只要再砌起几个沙堆就好,它们很快会住进去的。 也有一些捕猎者留下来,尽管它们的家已经和过 去不一样了。有沙泥蜂,我曾在春天或秋天看见它们 在花园中的小径和草地上飞来飞去,寻找毛毛虫;有 警觉的蛛蜂,它们拍着翅膀,四处搜寻蜘蛛的踪迹。 个头最大的蛛蜂会捕食法国狼蛛,这种狼蛛的巢穴在 荒石园里并不少见,那是一种垂直的深坑,洞口还有 用稻草和蛛丝编成的围栏。如果你朝坑里望去,你会 看到蜘蛛的眼睛像钻石一般闪闪发亮,但大多数人会 对这样的景象感到恐惧。对蛛蜂来说,这样的猎物是 多么危险!现在,在夏日午后的酷热中,红牧蚁从蚁 窝出发,开始了一场艰苦的远征,它们要去俘获奴隶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们可以跟着它,看看这场狩 猎。在一小片茂盛的牧草上,还能见到长达一法寸半 。的土蜂,它们懒洋洋地飞着,然后钻进草丛中,拖 出一条肥大的虫子,那是某种鳃角类金龟子的幼虫, 比如犀金龟或花金龟。 这里有多少昆虫等待我去研究啊,而且我还没说 完!人们抛下了这块地,留下闲置的房子。人去楼空 之后,动物们便前来占领这片清静之地。莺在丁香丛 中筑巢;翠雀在茂盛的柏树中隐居;麻雀把破布和稻 草搬到瓦片下;金丝雀从南方飞来,在梧桐树梢头歌 唱,它那柔软的窝只有半个杏那么大;红角鹗每晚发 出单调的鸣唱,如同笛子一般;还有象征雅典娜的纵 纹腹小鹗’,每天都能听到它呜呜咽咽的叫声。房子 前面有一个大水塘,里面的水来自向村里的喷泉供水 的渡槽。到了繁殖的季节,方圆一公里内的两栖动物 都会在这里聚集。黄条背蟾蜍就常在这里约会,它们 有的能长到盘子大小,背上有一条窄窄的黄色条纹。 当暮色降临的时候,产婆蟾’在池塘边沿跳来跳去, 雄性的后腿上挂着一串串的卵,每个卵都像胡椒那么 大。这些慈爱的父亲远道而来,只为了把珍贵的卵袋 放到水里,然后它就藏到石板下,发出铃铛般清脆的 呜叫声。还有雨蛙,它们不是躲在树叶间呱呱叫,就 是忙着潜水,姿态优雅。五月的夜里,池塘变成了一 个嘈杂的交响乐团,蛙声震耳欲聋,吵得人寝食难安 。我们得采取严厉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能怎么办 呢?一个被吵得睡不着的人可是很凶的。 膜翅目的昆虫们更加大胆,它们甚至敢强占我的 隐庐。白边切叶蜂在我门槛边的一小堆瓦砾里筑巢, 我进门的时候得小心别踩坏了它的窝,别踩死了正在 忙活的矿工。我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过这种专门捕捉 蝗虫的切叶蜂了。我刚刚认识它时,曾顶着八月里火 辣辣的太阳,走上几公里的路,才能见到它。现在, 它就在我家门前,我们成了亲密的邻居。关着的窗户 还为壁泥蜂提供了温度适宜的居所,它在石砖墙上用 泥巴做了一个窝。这种泥蜂捕食蜘蛛,百叶窗上刚好 有个小洞,它就从那里钻进它的巢穴。还有几只石蜂 把巢搭在百叶窗的线脚上,一只蜾赢。在半开的屏风 下部建起它的小圆顶。胡蜂和马蜂是我餐桌上的常客 ,它们常常飞过来,看看我们吃的葡萄是不是熟透了 。 这里的生物数量繁多,种类齐全,而且我还远远 没有把它们一一列出来。如果我能让它们开口说话, 它们的对话一定十分有趣,足以慰藉我的孤独。这些 可爱的生灵有的是我的旧交,有的我才刚刚认识,它 们都在这里捕猎、采蜜、筑巢。而且,如果要换一个 地方进行观察,附近几百米处就是山坡,那里生长着 一丛丛的野革莓、岩蔷薇和欧石楠,那里有沙蜂喜爱 的沙地,那里的泥灰岩坡地住满了各种膜翅目的昆虫 。正因为预见到这里丰富的物种,我才逃离城市来到 乡村,给萝卜除草,给莴苣浇水。 人们投入了巨额资金,在大西洋和地中海沿岸建 起实验室,解剖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的海洋动物;人 们大量使用功能强大的显微镜、精密的解剖仪器、捕 捉动物的机关,出动大批的渔民和小船,建设许多水 族馆,只是为了研究某种环节动物’的卵黄如何分裂 ,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研究这个问题。我们瞧不起 陆地上的昆虫,然而它们和我们息息相关。它们为普 通生理学提供了无价的资料,有些昆虫还会毁坏庄稼 ,危及我们的公共利益。什么时候能有这样一个昆虫 实验室,不研究泡在三六烧酒。里的昆虫尸体,而是 研究活生生的昆虫,并观察昆虫的本能、习性、生活 方式、劳动、抗争和繁衍,让农业和哲学从中获得启 发?深入了解一种会毁坏葡萄的昆虫,也许要比知道 某种蔓足亚纲’动物的一根神经末梢长什么样重要得 多;用实验确定智能与本能之间的分界,通过比较动 物界的现象来解释人的理性是否可以改变,这也比知 道甲壳纲的生物有多少触须重要得多。为了弄清这些 大问题,我们需要大量的研究人员,现在却一个人也 没有。研究软体动物和植虫‘成为流行的风尚。人们 用拖网探索海底,却对脚下的土地几乎一无所知。我 等待着这种风气发生改变,与此同时,我开辟了荒石 园这个实验室,用来观察鲜活的生命,并且没有花纳 税人一分钱。 P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