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日记:一个巴西人眼里的真实中国](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11228/09/20211228095019505.jpg)
出版社: 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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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301317198
弗朗西斯科·福特·哈德曼教授1952年出生于巴西圣保罗,1974年起先后于坎皮纳斯州立大学和圣保罗天主教大学学习,分别获得社会科学和政治科学的本科学位,以及政治科学的研究生学位,并在1986年于巴西圣保罗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哈德曼现作为资深教授,任教于巴西排名第一的圣保罗坎皮纳斯州立大学文学院,同时也是巴西国家科学技术发展委员会高级研究员,致力于巴西文学、比较文学和比较文化的研究,并广泛涉猎于的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建筑学、城市规划、社会心理学、人文地理学、教育和社会服务等领域。2019年8月,哈德曼教授受邀在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葡语系担任客座教授。 译者:北京大学葡萄牙语专业
中国人躺在田野上。 田野是蓝色的,也是紫色的。 田野,世界与万物带着一个中国人的气息。 他躺着,睡觉。 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在做梦呢? (卡洛斯·德拉蒙德·德·安德拉德,《田野,中国人和梦》,1945) 在那些幸福的日子里,没有病毒,也没有恐惧。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却阳光明媚,以至于能够徒步穿行于昆明地区石灰岩森林组成的石林地质公园。它令人着迷,因为这类东西提醒我们,地球的历史比我们这个傲慢的物种要古老得多,并且,作为全球资本主义遵奉的自杀式疯狂的后果,这样的沙漠森林可能会很快出现,除非从冠状病毒的废墟中能出现一个新的国际制度,有能力将生态文明、积极的社会团结和国际多边协作结合起来,超越大公司及其救星——商品世界——的陈词滥调。 西双版纳,名字悠长,情怀深广。三岔河自然保护区里,几乎一切都和亚马孙湿润的丛林一模一样,除了那些著名的访客——野生大象,如今它们已十分稀少。勐仑镇的巨型热带植物园是许多写生者和画家的舞台,以其古怪至极的亲切感和至高无上的美与我们碰面。我的热带中国就是这样一幅景色,处于饱满而缓慢的运动中,激荡而安逸,喧闹而宁静。它留在身后,留在下方。但一直默默居住在我的心里。 Saudade!我一向反对将不可译的卢西塔尼亚本质主义归结于这个词的那种神话。所有翻译,所有背叛,所有文化转换永远都将是可能的,仅仅需要一个交换的姿态,一种对平等共通的渴望。 我的热带中国与吉尔伯特·弗雷雷(Gilberto Freyre)理想化的热带中国如此不同,弗雷雷将它限定于混血、葡国热带主义的巴西内部,将其放置在转换了阶级视角的传说中,把视角从一种“亲切的”家长制转换到了“华屋”里,该设想带有一种最糟糕的葡萄牙脉络,受落后的萨拉查殖民法西斯主义启发而来。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们都是“中国”的反面。 弗雷雷,伟大的伯南布哥学者与散文家,他在1959年为一家学术杂志用英语写下文章《为什么是热带中国?》的第一版。1971年,这篇文章首次以葡萄牙语出版,收录于巴西丛书中如今已经成为经典文集的《热带新世界》,最近在爱迪森·内里·达·丰塞卡(Edson Nery da Fonseca)杰出的编纂下这篇文章得以再版,在2011年,丰塞卡将它和弗雷雷的其他“东方主义”作品一起,收录进一本叫作《热带中国》的书中。弗雷雷认为文化之间存在深刻的相似性,他提议让巴西选取另一种命运,与热带葡萄牙主义相调和,同时与北美的有限自由主义、当时已经日薄西山的欧洲中心主义保持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吸收东方留给我们的一切。 在我看来,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相反的不一样的道路,无需畏惧宽广的田地、遥远的路途、陌生的语言,或神秘的窃窃低语,也无需害怕那些邀请我们驻留的梦境。或者,用那位诗人的话来说: 倾听大地、云朵。 田野在睡觉,变成一个中国人 他柔软的脸庞依靠在 时间的空洞之中。 (卡洛斯·德拉蒙德·德·安德拉德,《田野,中国人和梦》,1945) 作为巴西著名学者与思想家,哈德曼教授在亲身经历、亲眼见证的基础上,用日记形式记录了中国抗疫的伟大实践,他体验了中国强有力的管控措施,也为万里之外巴西国内疫情的蔓延而担忧,受巴西媒体的邀请,哈德曼以日记形式记录下北京的生活点滴与感悟,表现出一位巴西知识分子对人类团结抗疫的呼吁。日记从巴西与整个第三世界的立场来观察中国,包含着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哲学等多方面的思考,不仅有对当前全球性问题的忧虑和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坚持,更有独特的葡语世界思想文化的养分,有助于加强我国与遥远的葡语国家之间的相互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