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简史(精)

醉酒简史(精)
作者: (英)马克·福赛思|译者:杨清波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59.00
折扣价: 37.80
折扣购买: 醉酒简史(精)
ISBN: 9787521702194

作者简介

马克·福赛思(Mark Forsyth),又名舞文弄墨的书呆子,1977年出生于伦敦。他的著作《词源词典》将单词背后隐藏的故事讲得生动有趣,展示了作者机智的幽默和广博的知识。该书曾经是《星期日泰晤士报》排名第一的畅销书。他的TED演讲《什么是不讲原则又夸夸其谈的精明人》点击量超过500 000次。

内容简介

引言 Introduction 我可能并不十分了解什么是醉酒。这种开诚布公的说法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因为打算撰写醉酒历史的这个家伙竟然声称自己不懂得什么是醉酒。但坦率地说,假如作家们都因为对这样的小事懵懂无知而止步不前、无法写作的话,那么书店中肯定空空如也。说到底,关于醉酒,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我从14岁开始就一直在进行大量的实证调查,研究有关醉酒的内容。从许多方面来说,我觉得自己跟圣奥古斯丁很相像。此人曾经这样说过:“什么是时间?如果没人问我这个问题,那我想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但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而我也试图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了。”在这句话中,用“醉酒”这个词替代“时间”这个词,你就能十分清楚地理解我的意思了。 我掌握了一些有关饮酒的基本医学常识:两杯杜松子酒下肚会降低人的反应能力;喝上十几杯之后会让人茶饭不思、步履蹒跚;喝得再多一些会要了你的命,我可不想亲自尝试具体多少杯。但这些并非我们对醉酒的了解(以奥古斯丁的方法)。当然,假如某个外星人来敲门,向我打听为什么这个特殊星球上的人们喜欢饮酒,我是不会这样回答的:“这个嘛,只是为了降低我们的反应能力,主要是为了阻止我们提高乒乓球技艺。”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不实之说也经常被人提及,那就是酒精会降低人的控制力。没啥比这种说法更不靠谱的了。醉眼蒙眬之时,我会做所有自己清醒时从未想过要做的事情:我会喋喋不休同人聊上几个小时,而在头脑清醒时我会认为这种做法令人厌恶。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喝醉之后,我从卡姆登镇一间公寓的窗户探出身去,手中挥舞着一个十字架,大声嚷嚷着,要过往的行人忏悔。清醒时我并非不想这样做,只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罢了。 总之,一些看似酒精带来的影响其实并非酒精引起的。我们可以做个十分简单的实验:把不含酒精的啤酒分发下去,但不要告诉人们里面不含酒精。然后我们开始观察他们喝酒之后的表现,并进行记录。社会学家一直在做这一实验,毋庸置疑,其结果始终如一。首先,在酒吧里不能相信社会学家说的话,必须小心提防他们。其次,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具有攻击性,那么你就会变得咄咄逼人;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虔诚严谨,那么你就会变得一丝不苟。甚至在喝酒的不同阶段你也会有不同的改变。假如别有用意的社会学家宣称他们在研究酒精饮料与性欲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表现得性欲旺盛;假如他们宣称在研究酒精与歌唱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突然之间引吭高歌。 人们甚至会因自己对所喝酒的种类的认识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尽管其中的有效成分——乙醇——是相同的,但人们会根据所喝酒的原产地和文化联想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喝上几品脱(1品脱≈5.68分升。——编者注)窖藏啤酒之后,英国人极有可能变得具有攻击性,但如果给他们喝葡萄酒——这种酒会让人联想到上流社会的优雅,很法国——他们会表现得一本正经、温文尔雅,并且在庄重的场合,他们还会脱帽致意。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中会有喝完啤酒之后耍酒疯的年轻人,却没有喝完味美思葡萄酒或金巴利开胃酒之后的闹事者。 当对有些人说起这一点时,他们会很愤怒,因为他们坚持认为酒精能引发所有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比方说暴力。假如你指出,尽管有些文化禁酒,但其文化中依然充斥着暴力,他们会自以为是、不屑一顾。假如我说——我的确可以这样说——我比大多数人喝的酒都要多很多,但是从8岁左右开始(当时纯洁的我还没有品尝到醉人的烈酒)我从没有攻击过他人,他们会说:“也许你是这样的,但其他人会怎样呢?”他们总会提到其他人,真是受够了——他人即地狱。但是大部分人都能在高雅的晚宴中频频举杯畅饮,却不会攻击自己身边的宾客。 不妨假设这样一种不大可能发生的情形:你突然之间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古埃及人兴许会十分惊讶,因为你在感应狮面女神哈托尔时竟然没有喝酒——我想当时所有人都要喝酒的;新石器时代的萨满教巫师则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同故去的先人对话;而埃塞俄比亚的苏里人则可能问你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工作,因为苏里人在喝酒时工作。正如苏里人的一句俗话说的那样:“无酒不工作。”顺便提一下,从专业角度来说,这被称作“过渡性饮酒”:喝酒标志着时间从某个节点过渡到了另外一个节点。在英国,人们喝酒是因为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而苏里人喝酒则是因为他们要开始工作了。 换个角度来看,玛格丽特·撒切尔死后,陪葬品中并没有她用过的所有酒杯和街角小店出售的酒。我们认为这很正常。事实上,如果有此类陪葬品我们才会感到不可思议。但我们现代人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们才是举止怪异的古怪之人,因为在绝大部分已知的人类历史中,政治领袖们的陪葬品中一直有各种各样供他们死后饮酒用的器皿。这种习俗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神话中的迈达斯国王、埃及古国、中国古代的巫师,当然,也肯定可以追溯到维京人,甚至连那些故去多年的人偶尔也喜欢出来喝上一杯——关于这一点,只消向肯尼亚的提里基部落打听一下便可知晓。他们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会前往先人的墓地,向上面倾洒啤酒。 醉酒几乎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世上几乎所有文化中都存在狂欢豪饮的情况。那些唯一不大喜欢痛饮的地方——北美和澳大利亚——也被喜欢豪饮的人们变为殖民地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醉酒都是一种特殊事物:它是一种庆祝方式,一种仪式,一种打架的借口,一种决策方式或达成合约的方式,以及其他上千种行为方式。古代波斯人在做重大政治决策时,他们会就需要决策的事情展开两次辩论,一次是醉酒时进行,一次是清醒时进行。如果两次得出的结论相同,那他们就会照此执行。 这就是本书的主要内容。它讨论的不是酒精本身的问题,而是探讨醉酒这个话题:醉酒的诱惑以及诸位酒神。本书内容广泛,从苏美尔人的啤酒女神宁卡斯一直到墨西哥那400只酩酊大醉的兔子。 正式开始之前,必须阐明几点。第一,本书是一部简史。关于醉酒的完整历史应当是一部完整的人类史,需要更多的篇幅。但我决定选取历史中的几个方面,研究一下人们是如何喝得烂醉如泥的。狂野的西部酒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中世纪的英国酒馆是什么样子的?古希腊的交际酒会又是什么样子的?古代埃及女孩想要出门喝个痛快时,她会做些什么?当然,每个夜晚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还是有可能在微醺中了解一点什么。 历史著作通常会向我们讲述某某人喝醉的事实,但不会介绍喝酒的细枝末节。在哪里喝的?与谁喝的?什么时间喝的?喝酒一直是有规则的,但很少被记录下来。比方说,现在在英国,尽管没有法律规定,但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中午之前是一定不能喝酒的,除非有特殊原因,比如在机场或板球比赛中。 但是在这些规则之中,醉酒是难以控制的,比如鸡尾酒会上那个蔑视规则之人。我想要观察的就是她(我想应当是女性,因为酒神通常是女性)。按照我的本意,是想逮住她,并拍下她的面部照片。但我不确定这种做法是否可行。可是至少有一点,当那个好奇的外星人向我询问什么是醉酒的时候,我就有东西给他看了。 引言 Introduction 我可能并不十分了解什么是醉酒。这种开诚布公的说法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因为打算撰写醉酒历史的这个家伙竟然声称自己不懂得什么是醉酒。但坦率地说,假如作家们都因为对这样的小事懵懂无知而止步不前、无法写作的话,那么书店中肯定空空如也。说到底,关于醉酒,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我从14岁开始就一直在进行大量的实证调查,研究有关醉酒的内容。从许多方面来说,我觉得自己跟圣奥古斯丁很相像。此人曾经这样说过:“什么是时间?如果没人问我这个问题,那我想自己是知道答案的。但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而我也试图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了。”在这句话中,用“醉酒”这个词替代“时间”这个词,你就能十分清楚地理解我的意思了。 我掌握了一些有关饮酒的基本医学常识:两杯杜松子酒下肚会降低人的反应能力;喝上十几杯之后会让人茶饭不思、步履蹒跚;喝得再多一些会要了你的命,我可不想亲自尝试具体多少杯。但这些并非我们对醉酒的了解(以奥古斯丁的方法)。当然,假如某个外星人来敲门,向我打听为什么这个特殊星球上的人们喜欢饮酒,我是不会这样回答的:“这个嘛,只是为了降低我们的反应能力,主要是为了阻止我们提高乒乓球技艺。”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不实之说也经常被人提及,那就是酒精会降低人的控制力。没啥比这种说法更不靠谱的了。醉眼蒙眬之时,我会做所有自己清醒时从未想过要做的事情:我会喋喋不休同人聊上几个小时,而在头脑清醒时我会认为这种做法令人厌恶。我至今还记得有一次喝醉之后,我从卡姆登镇一间公寓的窗户探出身去,手中挥舞着一个十字架,大声嚷嚷着,要过往的行人忏悔。清醒时我并非不想这样做,只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罢了。 总之,一些看似酒精带来的影响其实并非酒精引起的。我们可以做个十分简单的实验:把不含酒精的啤酒分发下去,但不要告诉人们里面不含酒精。然后我们开始观察他们喝酒之后的表现,并进行记录。社会学家一直在做这一实验,毋庸置疑,其结果始终如一。首先,在酒吧里不能相信社会学家说的话,必须小心提防他们。其次,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具有攻击性,那么你就会变得咄咄逼人;如果在你的文化中,酒精会让人变得虔诚严谨,那么你就会变得一丝不苟。甚至在喝酒的不同阶段你也会有不同的改变。假如别有用意的社会学家宣称他们在研究酒精饮料与性欲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表现得性欲旺盛;假如他们宣称在研究酒精与歌唱的关系,那么所有人都会突然之间引吭高歌。 人们甚至会因自己对所喝酒的种类的认识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尽管其中的有效成分——乙醇——是相同的,但人们会根据所喝酒的原产地和文化联想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喝上几品脱(1品脱≈5.68分升。——编者注)窖藏啤酒之后,英国人极有可能变得具有攻击性,但如果给他们喝葡萄酒——这种酒会让人联想到上流社会的优雅,很法国——他们会表现得一本正经、温文尔雅,并且在庄重的场合,他们还会脱帽致意。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中会有喝完啤酒之后耍酒疯的年轻人,却没有喝完味美思葡萄酒或金巴利开胃酒之后的闹事者。 当对有些人说起这一点时,他们会很愤怒,因为他们坚持认为酒精能引发所有他们不喜欢的事情,比方说暴力。假如你指出,尽管有些文化禁酒,但其文化中依然充斥着暴力,他们会自以为是、不屑一顾。假如我说——我的确可以这样说——我比大多数人喝的酒都要多很多,但是从8岁左右开始(当时纯洁的我还没有品尝到醉人的烈酒)我从没有攻击过他人,他们会说:“也许你是这样的,但其他人会怎样呢?”他们总会提到其他人,真是受够了——他人即地狱。但是大部分人都能在高雅的晚宴中频频举杯畅饮,却不会攻击自己身边的宾客。 不妨假设这样一种不大可能发生的情形:你突然之间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古埃及人兴许会十分惊讶,因为你在感应狮面女神哈托尔时竟然没有喝酒——我想当时所有人都要喝酒的;新石器时代的萨满教巫师则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同故去的先人对话;而埃塞俄比亚的苏里人则可能问你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工作,因为苏里人在喝酒时工作。正如苏里人的一句俗话说的那样:“无酒不工作。”顺便提一下,从专业角度来说,这被称作“过渡性饮酒”:喝酒标志着时间从某个节点过渡到了另外一个节点。在英国,人们喝酒是因为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而苏里人喝酒则是因为他们要开始工作了。 换个角度来看,玛格丽特·撒切尔死后,陪葬品中并没有她用过的所有酒杯和街角小店出售的酒。我们认为这很正常。事实上,如果有此类陪葬品我们才会感到不可思议。但我们现代人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们才是举止怪异的古怪之人,因为在绝大部分已知的人类历史中,政治领袖们的陪葬品中一直有各种各样供他们死后饮酒用的器皿。这种习俗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神话中的迈达斯国王、埃及古国、中国古代的巫师,当然,也肯定可以追溯到维京人,甚至连那些故去多年的人偶尔也喜欢出来喝上一杯——关于这一点,只消向肯尼亚的提里基部落打听一下便可知晓。他们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会前往先人的墓地,向上面倾洒啤酒。 醉酒几乎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世上几乎所有文化中都存在狂欢豪饮的情况。那些唯一不大喜欢痛饮的地方——北美和澳大利亚——也被喜欢豪饮的人们变为殖民地了。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醉酒都是一种特殊事物:它是一种庆祝方式,一种仪式,一种打架的借口,一种决策方式或达成合约的方式,以及其他上千种行为方式。古代波斯人在做重大政治决策时,他们会就需要决策的事情展开两次辩论,一次是醉酒时进行,一次是清醒时进行。如果两次得出的结论相同,那他们就会照此执行。 这就是本书的主要内容。它讨论的不是酒精本身的问题,而是探讨醉酒这个话题:醉酒的诱惑以及诸位酒神。本书内容广泛,从苏美尔人的啤酒女神宁卡斯一直到墨西哥那400只酩酊大醉的兔子。 正式开始之前,必须阐明几点。第一,本书是一部简史。关于醉酒的完整历史应当是一部完整的人类史,需要更多的篇幅。但我决定选取历史中的几个方面,研究一下人们是如何喝得烂醉如泥的。狂野的西部酒吧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中世纪的英国酒馆是什么样子的?古希腊的交际酒会又是什么样子的?古代埃及女孩想要出门喝个痛快时,她会做些什么?当然,每个夜晚都是不一样的,但我们还是有可能在微醺中了解一点什么。 历史著作通常会向我们讲述某某人喝醉的事实,但不会介绍喝酒的细枝末节。在哪里喝的?与谁喝的?什么时间喝的?喝酒一直是有规则的,但很少被记录下来。比方说现在在英国,尽管没有法律规定,但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中午之前是一定不能喝酒的,除非有特殊原因,比如在机场或板球比赛中。 但是在这些规则之中,醉酒是难以控制的,比如鸡尾酒会上那个蔑视规则之人。我想要观察的就是她(我想应当是女性,因为酒神通常是女性)。按照我的本意,是想逮住她,并拍下她的面部照片。但我不确定这种做法是否可行。可是至少有一点,当那个好奇的外星人向我询问什么是醉酒的时候,我就有东西给他看了。 醉酒既是一个有趣的社会话题,也是一个广博的文明议题。 跨越时空的醉酒故事,花样迭出的,风姿摇曳,关乎宗教,关乎权力,关乎生活,关乎爱情,关乎一切。 酒是人类本性的还原剂,聚焦醉后的神秘世界,探寻人类行为的文化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