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士禄传/共和国科学拓荒者传记系列](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21015/00/20221015000551762.jpg)
出版社: 中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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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5338996
伍献军,毕业于四川大学中文系,编审,中同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两弹一星”历史研究会常务理事兼神剑文学艺术部主任。曾任国防科工委、总装备部政治部文艺创作室主任和《神剑》杂志主编。策划并主编《中国国防科技报告文学丛书》(7册)获“五个一工程”奖,策划并编辑《中国国防科技科学家文学传记丛书》(10册),策划并扣任编剧之一的大型文献纪录电影《东方巨响——中国“两弹一星”实录》获华表奖和金鸡奖,担任制片人的长篇电视剧《中同轨道》获飞天奖和金星奖。 杨新英,《中国核工业报》编辑、记者,高级政工师。中国“两弹一星”历史研究会理事。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三部服役15年,被授予上尉军衔(正连职)。1995年转业到中国核工业报社从事新闻宣传工作至今,采写了大量反映核工业经济与科技发展的新闻报道,公开发表在国家级和省部级等报刊上。先后多次获得中国产业报协会、中国核工业报社等组织评选的各种奖励。与人共同创作的《中国核工业甲子赋》,被纳入核工业60年成就展。
第一章满门英烈——彭湃一家 就在海丰老街的一棵大榕树下,这首诗的作者, 一位26岁的年轻人,穿着从长工那里借来的破旧短褂 ,怀抱着德国产最新式的留声机,给农民宣传他不懈 追求的信仰。 这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卓尔不群的青年才俊 ,家里特别有钱,在当时海丰可以算得上是最大的地 主。从海丰桥头走过老街,两旁的店铺都是他家的, 那一大片的房子也是他家的,因而,他家有“鸦飞不 过的田产”之称,就是他家的田产乌鸦都飞不过。可 以想象,这位青年过的是多么富裕优越的生活。 然而,就是这位富豪子弟,宣称“我即贫民”“ 我即制度的叛逆者”,要发动农民起来革命。 他就是彭湃,1896年10月22日出生于广东省海丰 县海城镇的一个大地主家庭,原名汉育,乳名天泉, 彭湃是他到日本留学后改的名字。 彭湃生长在这么富有的家庭,为什么不去过养尊 处优的日子,却将自家的田契烧毁,将田地分给农民 ,成为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呢? 这和他的家庭背景,特别是母亲对他的教育和影 响有关。 彭家原来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后来因开榨油坊 发达起来。自彭湃出生以后,彭家逐渐成为海丰数一 数二的富豪。到彭湃七八岁的时候,彭家成了一个拥 有1500多名佃户的大地主家庭,平均下来,30多个佃 户养活一个彭家成员,每年光佃户上交的租谷就有 1600多石(约合8万千克);此外,彭家有房产60多 间,有几百亩水面的鱼塘,同时还开着杂货店、鱼行 、木材商店,还放看高利贷。 彭湃的生母叫周凤,出身于贫苦的农民家庭,从 小被卖到彭家当丫头,后来才被立为彭家媳妇。由于 她出身贫寒,十分同情劳苦大众。在她的影响下,彭 湃从小对贫富不均深恶痛绝。 彭湃10岁时,他的父亲就去世了。彭湃的祖父很 迷信,他认为彭家的发达与彭湃有关。加之彭湃又是 孙儿们中间最聪慧的一个,他便特别叮嘱彭湃的母亲 周凤:“此儿是我家千里驹,须善加教养,今后彭家 的兴旺发达将与天泉(彭湃乳名)一人有关。”身为 富家后代,一生都衣食无忧,不学无术、游手好闲都 是可以理解的。可这位富家少爷偏偏少而聪颖,宅心 仁厚。彭湃母亲周凤在《湃的小史》中记述:“湃少 聪颖,超群儿,七岁能背诵古文,一无遗字,善楷工 书。” 海丰五坡岭的方饭亭,是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被 捕的地方。农民领袖黄履恭攻破县城、开仓济民的故 事,小彭湃差不多都能背下来了。这些伸张正义、杀 富济贫的英雄令幼年的彭湃无限崇拜。 11岁那年暑假,管家下乡收租,彭湃跟着去玩耍 。 在一家佃农歪歪斜斜的茅草屋前面,站着两个面 黄肌瘦的孩子。他们的手脚又干又细,像干柴棍一样 ,肚子却胀鼓鼓的,好像揣着一个大圆球。 农户的锅里正煮着一锅树叶和番薯叶。孩子的大 肚子就是因为吃这些东西而造成的。 彭湃的眉头紧皱起来,跑去问管家:“他们为什 么吃这个?为什么不吃饭?不是刚收了谷子吗?” 管家指指面前的一排箩筐:“少爷,别闹,你没 看见我正忙吗?” 箩筐里装着金灿灿的稻谷,管家正指挥几个家奴 把稻谷舀进斗里,一斗一斗地量。 量完了,管家对农夫说:“差半斗哩,你看咋办 ?”农夫低着头不吱声,管家便在破草屋里转来转去 地搜寻。终于在一堆柴火里搜出了半箩黄谷。 管家对几个家丁一挥手:“把这个倒进去,满上 !” 这时蜷缩在屋角的一个年轻女人突然跳起来冲到 管家跟前,管家连忙把头扭到一边,还闭上了眼睛。 原来,这个女人没有衣服穿,只在身上披了一张 麻袋片,难怪先前她一直蜷缩在屋角。可这时,为了 孩子们的一口粥,她也顾不得羞耻了,跑到管家面前 ,像捣蒜一般地磕头:“老爷行行好,给孩子们留口 粥吧!” 这一幕像针一样扎着彭湃的心,他再也看不下去 了,忍不住大喊一声:“不要交租了!”这声音稚嫩 而又响亮,像一声惊雷炸响在茅草屋中,大家都愣住 了,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 。 好半天管家才回过神来,少爷可是老爷的心尖子 ,他的话可不能不听呀。于是管家扬扬手说:“算了 ,看在少爷的面子上,饶你半箩!”P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