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自己](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31113/14/20231113145443833.jpg)
出版社: 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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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杀死自己
ISBN: 9787802259683
朱利安·西蒙斯,在推理文坛上,能囊括美国推理作家协会颁发的“推理大师奖”、英国犯罪作家协会颁发的“钻石匕首奖”,以及瑞典侦探学院颁发的大师奖三个重量级奖项的作家,只有朱利安·西蒙斯一人。 朱利安·西蒙斯出生于英国伦敦,原名朱利安·古斯塔夫·西蒙斯,是家中最小的男孩。十四岁离开学校,二十五岁创办了一本诗歌杂志,曾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九四七年开始专职写作。 西蒙斯一生创作了三十余部侦探小说。他的作品结合了侦探小说和犯罪小说的特点,并在人物形象和心理刻画上下足了功夫。其中最能代表其特色的当属金匕首奖获奖作品《谋杀的颜色》,爱伦·坡奖获奖作品“犯罪升级》,以及《杀死自己》和《梦想成真的男人》。朱利安·西蒙斯曾在一九七六年至一九八五年间,任英国侦探俱乐部(Detective Club)主席,并于一九八二年获得了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的最高荣誉——爱伦·坡奖终身成就奖。 朱利安·西蒙斯的成就不仅限于侦探小说创作领域,在评沧界更是独树一帜、无人不知。他于一九七二年创作的《血腥的谋杀》是全世界最著名的犯罪小说评论作品。至今已增订多次。成为全球侦探文学研究及爱好者的必读资料。
最终阿瑟·布朗约翰杀了他自己,但起初他决定要杀死的是他的妻子 。他是在易森比·梅隆少校遇到帕特里西亚·帕克那天作出的这个决定。 换作他人也许早就打定了主意,但阿瑟·布朗约翰有的是耐心,而且,凡 是认识他的人都毫无例外地认为他胆怯坚忍。人们会说一个人可以长期忍 耐,就意味着他们无法为这个人找到任何不能继续忍耐下去的理由。 易森比·梅隆少校是在四月的一个星期三遇见帕特里西亚-帕克的。前 一天的下午,大约五点钟,阿瑟·布朗约翰回到他在弗雷卡特的家。他住 的那幢房子有个别名,叫月桂园,即使在这里根本寻不到一株月桂树的影 子。这是一座小小的方形的独栋红砖建筑,房前有一个整洁的花园,房后 的花园也同样整洁,只是面积稍大一些。在弗雷卡特当地,类似的房子有 几百幢,居住其中的人们满心欢喜,因为房子能衬托出主人的社会地位。 阿瑟的妻子克莱尔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啄了一下,算是给他的见面礼,同时 把篱笆需要修剪的事告诉他。她是个强势的女人,红扑扑的脸蛋,显示出 良好的健康状况,看来过去没少骑马打猎。克莱尔比阿瑟高两英寸,照说 她的身体条件比他更适合干修剪篱笆的活儿。她明确表示,在外边呼吸新 鲜空气对阿瑟有好处。此时,她双手又着腰,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 阿瑟晃晃悠悠地爬上梯子,修剪篱笆尖。 “不齐,右边再剪一点。”她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命令新兵立正的军 官,“阿瑟,你穿的是什么裤子?” 他站在梯子上朝下看。“裤子?” “这是你最好的工作服。” “不是最好的。” 她的语气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你知道在花园里干活的时候不能穿 这条裤子的。回来换掉。” 阿瑟已经换过一次衣服了,他把西装脱掉,换上工作服,现在又得换 衣服。 克莱尔走回屋内。 剪篱笆、修毛边、整草坪,这些都是他分内的工作。他一直忙到六点 半才把园艺工具放回没有车的车库里,这时他发现克莱尔正在打扮自己。 又到换衣服的时候了。佩恩夫妇要来打桥牌。 “我真该洗个澡。” “不行,”她说,“我刚洗完,水都不热了。况且,我们也没时间了 。” 差几分钟七点半的时候,佩恩夫妇到了。像佩恩夫妇这样和布朗约翰 家往来打桥牌的夫妇还有六七对。见面的情形大致没有什么分别。客人往 往先喝一两杯酒,再打上一圈桥牌,然后女主人给客人准备些三明治和咖 啡,再打几圈桥牌,到十一二点的时候,大家就该说再见了,当然离开前 还要喝上一杯威士忌。这之后,如果是克莱尔赢了,她就会说,今晚很圆 满。 佩恩先生是阿瑟和克莱尔开设联合账户的那家银行驻弗雷卡特支行的 经理。他并不像克莱尔经常对她丈夫说的那样,来自上层社会。 “这该死的天气!”他一边喝着雪利酒一边说,“下雨,晴天,再下 雨,再晴天。我想,四月份我们也别期待什么了。伦敦的天气如何?”他 说话的语气好像弗雷卡特位于英国的另一端,实际上这里离伦敦只有半个 小时的车程。 “和这里差不多吧。”布朗约翰摇晃着酒杯。 “你绝不能相信英国的天气。”克莱尔提到天气的时候就像是说起一 个不可靠的仆人。 “我也总是这么说,”佩恩夫人说,她谈什么事都那么神经质,那么 急切,“夏天会怎样,谁也不知道。所以我和乔治打算去西班牙。” “布拉巴海岸?”克莱尔的声音里夹杂着倦怠。布朗约翰夫妇从未出 国度过假,实际上,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起外出了。 “白色海岸。听说那里更好些,至少人不会那么多。” “太奇怪了。”克莱尔发出一声低吼,“昨天我去本奎克家,他们也 要去白色海岸。也许你们能在那儿见到他们。” 接下来一片寂静。本奎克夫妇在中央大街开了一家副食店。布朗约翰 往三个玻璃杯里倒雪利酒。他的妻子厉声说:“阿瑟!” “亲爱的。” “没有你的份儿了。你知道你喝烈酒上头。” 阿瑟的杯子没倒满。佩恩先生和他的妻子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们曾经听过类似的对话。 “好吧,”佩恩先生说,“把魔鬼的玩具拿出来吧,毕竟,我们是为 这个来的。” “我觉得,这个叫法很荒唐。”他的妻子反驳道,“只要赌注不高, 只要不太当回事,就没什么害处。” 克莱尔没有发表评论。她玩起来时的那股专注劲儿看上去真恐怖。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丈夫们和妻子们一起打牌,布朗约翰夫 妇抓的牌很烂,或者运气糟,或者打得不好,总之,他们一局也没赢。财 政赤字虽小,但心里已经火冒三丈。“谁教你又叫红心?”克莱尔问她的 丈夫,“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我不想要那个。只是因为你手里有王和 其他两张牌。” 佩恩先生摇了摇手指。“好了,好了,不要审讯了。” “问题在于阿瑟有一半的人不在这里。”她这么说好像她的丈夫不在 场,“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也许在天上的某个幻境里。” “也许在阁楼里,”佩恩先生大笑着说,“遥控着那些赛车在赛道上 跑。”对于所有的来访者来说这都是笑料,因为阿瑟在阁楼里存放着一张 完整的四赛道电子赛车模型的设计图、一个特别的勒芒启动系统、桥梁、 高架桥,以及二十多款车。 “亲爱的,我们的牌不好。”阿瑟往玻璃杯里倒威士忌。 “下星期你们再报仇吧。”佩恩先生说,“星期二还是星期三?格雷 维尔夫妇星期一来打牌?” 阿瑟咳嗽了几声。“恐怕下星期三和星期四我不在家。我们以后通知 你们行吗?” “好吧。”佩恩先生喝光杯中的威士忌,亲切地说,“好了,亲爱的 ,我们发财了,现在我们走吧,再想想怎么花掉这笔钱。”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