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少年版)/传世经典必读文库

红与黑(少年版)/传世经典必读文库
作者: (法)司汤达|译者:陈昆华//谢江
出版社: 江苏少儿
原售价: 15.00
折扣价: 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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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4654435

作者简介

司汤达(1783-1842),本名亨利·贝尔。法国19世纪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生于法国格勒诺布勒城。他早年丧母。父亲是一个有钱的律师,信仰宗教,思想保守,司汤达在家庭中受到束缚和压抑,从小就憎恶他父亲。1799年,司汤达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当地的中心学校,来到巴黎,在军部谋到一个职务。从此,他跟随拿破仑的大军,参加了战争。 直到1814年,拿破仑垮台,波旁王朝复辟,司汤达被“扫地出门”,他才不得已离开巴黎,侨居意大利的米兰,在那里读书、写作,并且与意大利的革命党人交往密切。1830年“七月革命”后,司汤达被任命为意大利一个海滨小城的领事,直至1842年逝世。 司汤达写作很勤奋,给人类留下了巨大的精神遗产,著名的短篇小说有《瓦尼娜·瓦尼尼》;长篇小说有《吕西安·娄万》(又名《红与白》)、《红与黑》、《巴马修道院》、《亨利·勃吕拉传》等。除此之外还著有数百万字的文论、随笔和散文、游记等。

内容简介

1.漂亮小城 维里埃在弗朗什-孔泰省算得上是最漂亮的小城之一。 沿着小山坡,一幢幢白墙红瓦的尖顶房子,整齐地排列着。枝 繁叶茂的栗子树漫山遍野,勾勒出山的曲线。 每年10月,山上的急流一泻千里,灌注到杜河里。这种 大自然的动力,繁荣了小城的锯木业,让不少市民的腰包鼓了 起来。其实,市民们的生财之道不仅于此,当地还盛产一种叫 米卢斯的印花布。所以,拿破仑倒台之后,这里几乎看不到破 旧的房子。 如果你第一次来到这片位于法国和瑞士之间的山区,一 进城就会被隆隆巨响吓得头昏脑涨。你向大街上的行人打 听,他们会扯着嗓子告诉你,那是市长先生的制钉厂在加工铁 钉呢。 沿着维里埃的大街,可以从杜河岸边一直爬到山顶。如 果你选择了这条旅游路线,十有八九会看到一位身材高大、头 发花白、大脑门、鹰钩鼻的男子。市民们见了他,都会毕恭毕 敬地脱帽致意。 他就是维里埃的市长德·肖兰先生。第一眼看到他,你 或许会被那种五十岁左右男人的威严而成熟的魅力所倾倒, 但你很快就会发现他的志得意满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乏味和 可憎。的确,市长先生最出众的才华就是能占尽便宜,却一毛 不拔。 好吧,你继续向上走吧,走一百步,你就能看到一幢美轮 美奂的大房子,房子前面繁花似锦的一片花园,让人看了不舍 离去。 这幢房子是德·肖兰先生靠制钉厂赚来的。不过1815 年之后,他就不乐意人们提及他的工场主身份,因为他当上了 维里埃的市长。 在法国,不大容易看到像德国的莱比锡、法兰克福工业城 市周围那种秀丽别致的花园。弗朗什-孔泰省的人更喜欢在 自己的土地上堆起一层层的石头,以此赢得人们的尊敬。看 吧,德·肖兰先生的花园里便是高墙纵横,尤其是里面几块花 了大价钱才买下的地,就更能看出市长先生的身价了。 正在修筑第四层平台的地方,原先是索莱尔家的锯木厂。 “索莱尔”这几个字曾经一度让市长先生伤透脑筋,使他不得 不低下高傲的头颅,费心劳力地央求老索莱尔那个冷酷的老 顽固,花了6000法郎明晃晃的金币,最后才让他同意把工厂 迁走。 这笔交易在当地引起了不少议论,老索莱尔因此赢得了 “索老爹”的尊称。四年之后的一个礼拜天,德·肖兰先生身 着笔挺的市长礼服走出教堂,远远地看见老索莱尔在三个儿 子的簇拥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忽然间恍然大悟,居然让这个 狡猾的老狐狸占了自己的便宜! 距离杜河水面上方百步之遥的山坡上,有一条公共散步 道。从这里走过,可以饱览法国最秀美的风光。可惜的是,每 当春天雨季来临,路面就被雨水冲刷得坑坑洼洼,令行人举步 维艰。市长先生善于把握时机,立刻修建一堵两丈多高、二十 多丈长的护土墙,充分展示了他治理城市的政绩。这堵护土 墙无异成了他提高声望的功德碑,他甚至因此获得了一枚十 字勋章。 散步道被正式命名为“忠诚大道”。烈日当头,游客们可 以安享枝叶婆娑的悬铃木的荫蔽,欣赏山清水秀的佳景。市 长先生和乞丐收容所所长瓦勒诺先生都认为,这儿比巴黎附 近的圣日尔曼-昂-莱的皇家园林也毫不逊色。 我完全赞成两位先生的说法,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市政当 局修剪悬铃木的方式实在有些野蛮。那些树的脑袋被剪得低 而圆、圆而平,不像高贵的树,倒更像园子里卑微的大白菜。 然而这位极端的保王党市长意志坚定,不可违抗,市政府所属 的所有树木每年都要被这样无情地残害两次。当地的自由党 人声称,自从马斯隆副本堂神父养成了把修剪下来的树枝据 为己有的习惯之后,市政府的园丁下手更狠了。马斯隆是几 年前从省城派来监视谢朗神父和附近几位本堂神父的。 有一位曾在意大利打过仗的外科军医,退伍后来到了维 里埃。据市长先生说,那是个极其危险的反动分子,他去世前 居然敢当面向市长先生抱怨,这样的修剪是对这些美丽的树 所施行的周期性毁害。 “我喜欢树荫。我要求他们修剪树木,就是为了得到更多 的树荫。”市长先生居高临下地斜睨了一眼退伍外科军医,“一 棵树既然不能像胡桃树那样赚钱,毁害一下又有什么大 不了?” “赚钱”,这就是维里埃衡量一切的最高标准,至少四分之 三的市民以此决定对于各种事物的好恶。比如,对这儿美丽 的自然风光,市民们欣赏它,不是因为它的美丽,而是因为它 吸引来了观光客,为城市赚了钱。 秋高气爽,市长先生带着妻子在忠诚大道上散步。他神 情严肃,滔滔不绝地控诉:“我发誓,他一定会后悔,这个阿佩 尔!居然敢偷偷摸摸跑去监狱、医‘院和乞丐收容所。什么慈 善家,说什么要改善犯人生活条件,分明是找碴!巴黎来的就 了不起吗?我在宫里也有不少朋友呢……” 市长夫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容貌清秀可人。她此时一边 耐心地忍受着丈夫的喋喋不休,一边紧张地用眼睛跟踪着三 个孩子。大孩子十一岁,正是淘气的年纪,总想爬上护土墙去 探险,只有妈妈的召唤能让阿道夫放弃他的雄心壮志。 市长夫人松了口气,怯生生地安抚丈夫:“您为官清正廉 洁,巴黎来的这位先生又能把您怎么样?” “他会在自由党的报纸上胡说八遭!” “那就让他写吧,反正你也不会看。” “可我会受到干扰,想做做好事也做不成。哼,本堂神父, 你居然敢帮一个外人对付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