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宿命
作者: (日)东野圭吾|译者:张智渊
出版社: 南海
原售价: 32.00
折扣价: 20.80
折扣购买: 宿命
ISBN: 9787544268158

作者简介

东野圭吾(Keigo Higashino),1958年生于日本大阪,大阪府立大学工学部电气工学科毕业,曾在汽车零件供应商担任工程师。1985年以处女作《放学后》荣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即辞职专心写作。1999年以《秘密》荣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2006年又以《嫌疑犯X的献身》荣获第134届直木奖——成为荣膺日本文坛三大奖的推理作家。早期作品以校园青春推理为主,擅写缜密精巧的谜团,获得“写实派本格”的美名;后期则逐渐突破典型本格,而能深入探讨人心与社会议题,兼具娱乐、思考与文学价值。其惊人的创作质量与多元化的风格,使得东野圭吾成为日本推理小说界超人气的顶尖作家。代表作:《十一字杀人》《绑架游戏》《白夜行》《新参者》等,多部作品已被改拍成电视剧或电影,人气颇高。

内容简介

勇作上小学前一年的秋天,红砖医院的早苗去世 了。告诉他这件事的,是隔壁亲切的阿姨。 红砖医院是附近小孩子的叫法。那是一所红砖建 造的大医院,位于一条通往山手的缓坡的坡顶。建筑 物的四周种植着山毛榉和柞树,从围墙外看来,宛如 一座西洋式城堡。或许是经营者胸怀宽广,就算不是 来医院看病的人也可以自由出入,所以勇作经常跟着 附近比他年长的孩子到这里抓虫、摘栗子。 早苗总是在医院宽敞的院落内散步,白色三角头 巾和白色围裙是她的特征。早苗肤色白皙,长得像个 洋娃娃,看不出岁数。勇作总叫她“姐姐”,但她的 实际年龄可能足以当他母亲。 她总是从远方望着勇作他们嬉戏的模样。炎炎夏 日,她也曾带来装着麦茶的水壶。她的围裙口袋中总 是装着糖果,只要孩子们开口讨要,她就会高兴地拿 出来分给大家。没有孩子知道为什么早苗会待在红砖 医院里,或许那不是值得在意的事情,她本人也从未 提起。 只不过勇作他们也知道,她和一般的大人不一样 。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她的用字遣词异于常人。她会用 小女孩般的语调说话,而且不光是对孩子们,连对来 这里看病的人也是一样。如此一来,和她讲话的人都 会一脸惊愕地立刻远远躲开。她经常拿着一个小玩偶 ,也让人觉得她怪异。勇作好几次听到她把小玩偶当 成小孩,对它说话。 “姐姐好像有点问题,”有一天,某个较年长的 孩子指着自己的头对勇作他们说,“所以她才会待在 这里,为了让医生治好她。” 这句话让勇作感到震撼,他从未想过早苗病了。 这个谣言流传开后,孩子们便不大到医院的院子 玩了,似乎是听了谣言的父母不准孩子接近她。 然而,勇作还是经常一个人来。每次只要一去医 院,早苗便会走过来问他:“大家呢?”听到勇作回 答“他们有事不能来”,她便会说:“好寂寞哦。” 勇作最喜欢爬树。当他在爬树的时候,早苗就会 拔拔草、浇浇花;等他玩累了休息时,早苗就会变戏 法一般拿出西瓜来。 每当和她在一起,勇作就觉得心情非常平静。她 经常唱歌,对勇作而言,听她唱歌也是一种乐趣。她 唱的不是日文歌,而是外国歌曲。勇作曾问她:“那 是什么歌呢?”她却回答:“不知道。”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那年夏天。 那年秋天,早苗去世了。 听闻噩耗的那天傍晚,勇作独自前往红砖医院。 他在叶子开始泛红的树下寻找早苗的身影,却看不到 原先总会待在那里的她。勇作蹲在那年夏天爬过的树 下,哭了很久。 勇作的父亲兴司是警察,但他从未见过父亲身穿 制服的模样。兴司总是穿着茶色衣服,和一般人的父 亲一样出门上班。 兴司似乎在调查早苗的死因,经常带着年轻的男 子回家,长谈至深夜。勇作在一旁听,才知道早苗果 然是医院的病人,她是从医院的窗户掉下去摔死的。 然而,他不清楚父亲他们究竟想调查什么。 早苗的死也成了孩子们的话题。他们一起来到医 院附近时,有人把那扇窗指给了勇作。他抬头仰望, 想象她摔下来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发闷,吞了好几次 口水。然而,早苗的死只让孩子们谈论了一个星期左 右。他们的注意力被其他有趣的事情吸引后,此事再 无人提及。不过,勇作仍像以前一样独自到医院去, 眺望她摔下来的窗户。 兴司似乎仍在调查早苗的死因,连续数日晚归, 有时甚至不回家。隔壁的阿姨会来家里照料勇作的饮 食,大概是兴司打电话拜托的。 又过了约一个星期,兴司的上司来了,一个肥胖 的光头男人,看起来比兴司还年轻。但通过两人迥异 的用字遣词,就连小小年纪的勇作也能察觉,父亲是 这人的属下。 他好像是为了什么事情想来说服兴司。隔着拉门 ,勇作听见他软硬兼施地讲个不停。兴司却似乎在顽 强地反对。不久,肥胖的上司变得十分不悦,抽动着 脸颊离去,兴司也很不高兴。 过了几天,家里又来了客人。这次是一个穿戴整 齐的男子,不像那个上司那么嚣张跋扈,打招呼也很 客气。兴司和那个男子谈了很久。其间,勇作被寄放 在邻居家。 谈完后,兴司来接勇作。他们走出大门时,那名 绅士正要离去。他发现了勇作,定定地盯着他的脸, 说道:“你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啊。”说完,摸了摸勇 作的头。他的眼珠呈淡咖啡色,眼神很柔和。 那天之后,兴司恢复了原本的生活状态,不再晚 归,电话中也不再提到早苗。 后来,他带勇作去扫墓,那是墓园中最气派的一 座坟墓。勇作双手合十拜完后,问道:“这是谁的墓 啊?”兴司微笑着回答:“早苗小姐的。” 勇作吃了一惊,又端详墓碑一番,再度合掌。 勇作对早苗死亡的内情终究一无所知。事隔多年 之后,他才稍有了解。 快上小学了,勇作去了一趟好久没去的红砖医院 。他倒也没有特别的目的,只是信步而至。 医院的停车场里停着一辆大型黑色轿车。经过时 ,他伸长脖子往车内望去,只见身穿藏青色衣服的司 机以双臂为枕,正在打盹。 勇作离开车子,步入树林。漫步林间的他想起了 早苗用竹扫帚扫落叶的声音、牛奶糖的甜味,还有她 的歌声。勇作捡起一颗掉在地上的栗子,抹掉泥土, 放进短裤的口袋。那是一颗又圆又大的栗子,只要插 上火柴棒,就成了一个上等的陀螺。是早苗教他这么 做的。他抬起头,正要走开,看到正前方站着一个人 ,随即停下脚步。 那是个和勇作年纪相仿的男孩。他穿红色毛衣 ,围灰色围巾,白袜长及膝盖下方。勇作身边没有一 个小孩打扮得这么漂亮。 两人一语不发,对视良久,或者该说互瞪更为恰 当,至少勇作对这个陌生人全无好感。 忽地从某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勇作循声望去,一 名身穿和服的女人在刚才那辆轿车旁挥手。和勇作互 瞪的男孩朝女人走去,那似乎是他母亲。 勇作以树为掩护,试着接近他们。女人发现了他 。“你的朋友吗?”她问男孩。男孩看也不看勇作一 眼,摇头。 不久,司机下车打开后车门。女人和男孩先后上 车后,司机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关上车门。 引擎发动的同时,勇作从树后走出。黑色轿车排 出淡灰色的烟,在勇作的注视下缓缓离去。车即将驶 出大门时,勇作发现那个男孩回头看他。那画面就像 一张照片,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中。P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