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莫云(青海扶贫,主题出版)](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31113/14/20231113145020249.jpg)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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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70219957
王昆,安徽淮北人,2000年入伍,先后服役于某特种部队、摩步旅、登陆艇大队等,现役于解放军联勤保障部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作协签约作家,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研究生班在读文学创作专业硕士;2017-2020,为援助玉树藏区医疗队队员。 在《人民文学》《十月》《青年文学》《解放军文艺》《解放军报》《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文学评论》《文艺报》等发表各种文学作品100余万字。著有长篇作品《终极猎人》《UN步兵营战事》《猎人日记》《六号哨位》《危险禁区》;中短篇小说集《我的特战往事》《绝非兵家常事》。
杂那日根不辞辛苦,日夜守护格吉部落。 次仁央宗 1 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茁壮的光芒已在杂那日根神山终年覆雪的山巅四散开来,照耀着整个格吉部落,照耀着雪山脚下起伏的沙日塘草场。 在杂那日根山下的扎曲河边,斑驳的草地上撑开着几顶洁白的帐篷,像几朵白云停驻那里;帐篷后面不远处,是一排简单修饰着屋顶和门窗的藏式土坯房。 帐篷是主人春夏放牧时用的,土房则是牦牛们越冬时的住所。那简陋的土房周围垒着成片成片的褐色圈块,那是次仁央宗每天积累的收获。次仁央宗几乎每天早晨七点就背上长长的牛粪袋子出门,沿着拉珍欧珠和牛群走过的路径,把牦牛排在路上已经半干的粪堆捡拾回去。 这些散落在草皮上的牛粪,是杂那日根神山赐给这片草场的宝藏。而早晨刚掉下来的牛粪,次仁央宗不会理它们,太新鲜的粪堆拾不起来,它需要一轮阳光的晾晒。 次仁央宗站在房前,虔诚地双手作揖,对着高高的杂那日根神山。作为格吉部落的子民,次仁央宗每天都要拜谢一下杂那日根山神,它是整个部落的守护神。相传在很早以前,沙日塘草场诞生了这片牧区最大的部落——格吉部落,它的百户就曾经驻扎在这片草场上。 从那时起,杂那日根就一直护佑着这片草场的子民。对着神山,次仁央宗说出了自己的祈求和愿望,小孙女拉珍欧珠的一个耳朵听力不好,次仁央宗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 进到房子里,次仁央宗捡起几个干牛粪块开始烧火,她把一桶牦牛奶倒进铁锅里,开始熬制奶酪。除了自制奶酪,次仁央宗亲手做的牦牛肉干也必不可少,那是小孙女拉珍欧珠嘴里离不了的东西。 次仁央宗家是莫云乡结绕牧委会的一个散远牧点。结绕牧委会的草场比较大,牧户之间住得也很分散,一户与另一户的距离通常就有十几公里。次仁央宗很少到牧委会去,除了有几次到拉珍欧珠所在的牧区小学,一般她都不会离开扎曲河边。 奶酪在锅里凝固,次仁央宗将刚刚拾回的半干牛粪,垒放在院墙角。在这海拔五千米的沙日塘草场上,靠杂那日根神山护佑,牦牛们吃着鲜嫩的草芽,喝着四季冰封的雪山圣水,它们产的奶也营养充沛。 门前的扎曲河是汇入澜沧江的支流,丹增喇嘛说过,这里流淌的圣水会到达好几个国家。次仁央宗想,也就是说,扎曲河里的圣水养育着几个国家。 格云村那个刚刚大学毕业回来的格桑拉姆也说过,不过,她和丹增喇嘛的说法不一样。格桑拉姆说的更像外面人的说法,说这里是中华水塔。“中华”的意思,次仁央宗懂得,但水塔是个什么,次仁央宗并没有听懂格桑拉姆的解释。后来,听她沙日塘草场的洛扎曼巴说,“水塔”就和“草场”一样,存续着巍巍雪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 1. 青年作家王昆援藏题材长篇力作,再现雪域高原的民俗风情。 2. 原发《中国作家》2020年第11期。